“也沒什麼特別的。我兩年前來過澳市一次,和這家夥意外巧遇,然後你 ,他被我的人格魅力吸引,抱著我的大腿非要我教他兩招。我呢,也是被逼無奈,隻好隨手教他了兩手。”楚江輕描淡寫道,十分避重就輕。
劉白翻了一個白眼,有點無語了,道:“師傅,咱倆的相遇可謂驚地泣鬼神,在你的嘴裏怎麼變得有點……不堪,甚至有點點粗俗了呢?”
“去,不就是那點事兒嘛,還驚地泣鬼神!”楚江瞪了一眼正轉過頭來的劉白。
劉白縮了縮脖子,露出委屈的神情,卻不敢再什麼。
他在維尼他們麵前,的的確確是他的本來麵目,桀驁不馴,輕狂霸道,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可是在楚江麵前卻不敢絲毫放肆。
當然,除了師徒關係,以及佩服楚江恐怖的實力之外,更是因為楚江曾是他的救命恩人。
可以,沒有楚江當年的拔刀相助,澳市可能就不存在這個人人頭疼的惡魔了!
起來,已經是兩年前的事情了,楚江帶著戰神來澳市執行一任務,在完成任務的某個晚上,偶爾撞破了一樁綁匪的好事。而綁票的人正是十五六歲的劉白,一個年齡不大,膽子卻不的家夥。
當時楚江沒有立即出手,隻是一路隨著綁匪,一方麵他想看一看這到底是樁什麼交易,另一方麵,他也想看看劉白究竟打算怎麼掙紮。
因為在他觀察的時候,劉白就咬掉了一個綁匪的耳朵,踢中了一個綁匪的蛋蛋。
綁匪為了求財,又不敢殺劉白。
也正是這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讓楚江頗有些熟悉的感觸,仿佛看到了幾年前的自己,於是決定等等看。
而後在一間破壞的建築物裏麵,楚江不得不出手,為什麼不得不呢,白了,楚江的出手也是被劉白逼的。
這犢子凶得很,就算是被綁匪拿槍指著頭,他也敢踢對方的蛋蛋,痛的一個綁匪失去了理智,馬上要開槍殺了他。
當時的劉白真可謂是烈性刺蝟,令人瞠目結舌。
在綁匪即將開槍的時候,楚江閃電般出手了,血洗了裏麵的十多個綁匪。這十多個綁匪至死都弄不得,這個高手是誰請來的,因為綁匪們至今連勒索電話還未撥打出去。
楚江幫劉白解開繩子後,坐在破舊的椅子上,隨手點了一根煙。
“撲通”一聲。
剛剛獲得自由的劉白第一時間就是跪在楚江麵前,一臉真誠道:“我想拜您為師,教教我殺人的功夫。好嗎?”
剛才劉白親眼目睹楚江殺人的過程,已經完完全全成了楚江的腦殘粉絲。
“抽煙嗎?”楚江卻轉移了話題。
“抽!不抽煙不算男人!”劉白接著楚江手中的煙,啪的一聲,熟悉地點燃了口中的煙,猛然吸了一口道。
看樣子一點也不怕楚江,這點倒是挺合楚江的胃口。
“你才多大,幹嘛要學殺人的功夫?”楚江淡淡一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