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期望?”劉白有些不悅了。
“禁止任何心存不軌的人接近你,利用你。”鄭英一字一頓道。
“老東西,你又一次成功觸碰到了我的底線,剛才侮辱了我的兄弟的人格,現在又侮辱了我的人格。”楚江眼神更加陰寒了,“今你必須為你的話付出代價。”
劉白此回也聽明白了,此事勸不了了,於是轉頭壓低聲音對楚江道:“師傅,揍死他,我早就看他不爽了!”
楚江一把推開劉白,笑罵:“滾犢子!”
“我不打無名之輩,報上名來。”楚江緩緩道,既然能做賭神的貼身保鏢,應該不是無名之輩。
“鄭英。”鄭英緩緩道。
“我聽道門第一高手陳白的有一個師弟叫鄭英,應該就是你吧。”楚江微微一怔,想起了道門的陳白。
“哦,你倒挺有見識的。”鄭英也是微微震撼,因為他來澳市已經十年了,差不多隱名埋姓十年了,而眼前這個年輕人一出口就道出了他的身份,見識不可謂不廣啊。
十年前,他因為錯手殺了一個很有身份的人,於是不得不外逃,而澳市賭神正在招募保鏢,於是經過一番周折後,就成了賭神的保鏢,再後來慢慢得到了賭神的信任,成了賭神的貼身保鏢。
名譽上是貼身保鏢,但是同時也得到了賭神的庇護。
“道門第一高手?”劉白聽後更加興奮了,因為他一直不知道鄭英的真正身份。
道門就有點像中所表述的武俠世界一樣,仗劍江湖,快意恩仇,劉白一直很神往。
“是道門第一高手的師弟,但是也曾經是一個締造傳奇的人物。非要這是一種什麼境界的話,我隻能你爺爺挺有眼光的。請他看家護院?”
人家是貼身保鏢好不好,在楚江口中又成了看家護院。
看你的頭啊!
是的,看家護院對鄭英而言,絕對是一個具有侮辱的詞彙。
刹那間,鄭英的眸子裏蒙上一層死灰般的寒光,臉色也鋒利至極,沉道:“年輕人,你不怕閃了舌頭?”
“我無名之輩而言,有什麼好怕的,你成名已久,就怕你輸不起。”楚江聳聳肩道。
“哦,你就那麼有自信?”鄭英蹙眉道。
“我向來如此,自信得一塌糊塗。”楚江淡淡一笑,道。
“年輕人自信是好事,但是我見過的年輕人當中大部分都是自負,並且後來都為自負付出了慘重的代價,甚至包括生命。本事不是靠吹出來的,要靠實踐行動。”鄭英也臉色平淡道。
“別玩激將法了,要不試試?”楚江耐人尋味地道。
“試試?在我的概念中沒有試試,隻有輸贏。”鄭英冷漠道。
“試試肯定能分出輸贏,並且我相信不用花太多的時間。”楚江理所當然道。
“好吧,要不,我們換一個地方?”鄭英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他聽八大金剛劉白叫一個年輕人為師傅,心頭甚是不爽快,他來這兒,唯一的目的就是為了教訓這個所謂的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