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跟賭王聯手呢?”楚江聽了劉白的解釋後,心中一動,問道。
劉白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了:“師傅有所不知,賭神賭王雖然是傳中的師兄弟,但是二三十年來,他們幾乎水火不容,我們搞水口組的話,賭王不落井下石已經不錯了,肯定不會幫我們。”
“哦?”楚江嘴角微微一翹,笑了,顯然更加感興趣了。
師兄弟反目成仇,這裏麵除了賭博的事情,是不是還有別的故事呢?的好像電影的劇情一樣。
“他們為什麼會水火不容呢?”楚江好奇問道。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反正自我懂事以來,他們就是如此,除了每年一度的賭博,他們從不見麵,從不通話。可能是性格的原因吧。”劉白解釋道,“撇開別的不,就找女人的事兒,我的賭神爺爺是一個專情的人,一生隻娶了一個女人,就是我的奶奶,後來隻生了一個兒子,就是我的爸爸。而賭王呢,妻妾成群,並且是公然住在別墅群裏。我爺爺對賭王這種做法很不齒,是不負責任的表現,而賭王卻對我爺爺這種做法也很不齒,是腐儒。”
“道不同不相為謀。”楚江微微點頭,“可是……為了民族大義,他們應該摒棄自己的個人恩怨吧。白,如果我有辦法服賭王的話,你可有辦法服你的爺爺?”
“師傅,我隻能,我可以試試。隻是……”劉白搔搔頭道,他開始以不一樣的眼光望著楚江,本來隻是以為師傅功夫好,而今他又認識一個全新的師傅,一個賭術過人的師傅,一個充滿愛國情懷的師傅。
“隻是什麼?”楚江問道。
“隻是即使我們都成功了,賭神和賭王人力方麵也可能拚不過水口組。”劉白憂心忡忡道,“我們隻是開賭場的,賭場裏麵隻是聘請來的保安而已,這些保安麵臨普通賭客的話,當然有一定的震懾作用,但是當他們麵對水口組的人的話,可能一下子就認慫了。”
“白,你的意思是,賭神跟賭王聯手也不一定是水口組的對手?”楚江問道。
劉白點了點頭。
“你這樣的話就看了賭神和賭王在澳市的地位了。”楚江看著臉上有點茫然的劉白繼續道,“隻要賭神和賭王聯手,就意味著澳市政府會站在我們這一邊,隻要澳市政府站在我們這一邊,水口組算什麼!”
“師傅,我還是聽不明白。”白雖然熟悉澳市的格局,但是畢竟年少,想問題還沒那麼深入。
“簡單地,隻要賭神和賭王聯手,他們倆不用去找澳市政府,就各自下令,讓自己的賭場停業一年。澳市的特首肯定會主動找賭神和賭王。”楚江耐人尋味地笑了笑,“澳市三分之二的賭場關門的話,澳市一年的財務收入怎麼來啊,豈不是窮得揭不開鍋了。”
劉白聽後略略思考,然後拍案叫絕:“師傅高見!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