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媚娘可能不清楚一葉櫻花武士的厲害,木村一雄可是清清楚楚的,其實木村一雄隻是一個普通的武士而已,但是他跟川口不敗關係鐵,又善於經營才成為東井賭場的負責人。
平時賭場出事的時候,木村一雄隻是叫些水口組的成員就可以了,今晚因為不明不白輸了幾個億,而賭神的孫子又夾在事件的中間,他一狠心才帶上自己的殺手鐧,準備來一個一舉遷滅。
可是此刻一葉的櫻花武士,到了楚江的麵前,卻成了阿貓阿狗一樣,被楚江隨便一拳就擊飛,被楚江隨便一腳就踢飛。
這……太不科學了!
木村一雄傻愣愣看著楚江出擊,就想看表演一樣。
一分鍾不到,幾個一葉櫻花武士全部倒在地上。
楚江呢,連衣服都沒有一點點破損,更沒有流一滴血。
準確地,別流血,就是一點打鬥的痕跡都沒有,他依然帶著一點點醉意站在那裏,戲謔地望了望木村一雄和伍媚娘。
“美女,一分鍾不到吧?”楚江笑眯眯問道。
“……”伍媚娘也是無語了,但是看了看時間,真的一分鍾不到。
也就是,剛才在楚江的提醒下,她真的為楚江計時了。
“我們打賭過的,隻要我一分鍾內幹掉這些鬼子,你今晚就陪我。”楚江冷不防道,一臉壞笑。
“你……胡什麼!”伍媚娘看了看木村一雄滿眼的怒火,快崩潰了,自己什麼時候過這樣的話呢。
被這家夥一,自己好像在把木村一雄當猴耍一樣啊。
“哦,也許是我搞錯了。打賭而已,我也不會跟一個姑娘認真的。”楚江一臉不在乎地道。
“你別胡,一雄,我真的沒有過這樣的話,他……肯定在挑撥離間,對,他一定在挑撥離間!”伍媚娘完全感受到了木村一雄眼中的怒火越燒越盛,忙不迭解釋起來。
“楚江,你別得意,我們水口組不會放過你的!”木村一雄放出了一句狠話,拔腿就走,他雖然囂張,但是也能分明處境。
此刻幾個一葉的櫻花武士都已經敗下來的,他自己隻是一個普通的武士而已,再不走的話,肯定自取其辱。
也是楚江和伍媚娘打賭的事兒,他隻是半信半疑。
當伍媚娘回過神來的時候,木村一雄的身影已經在十多米外了,她的那些妹還有青年跟班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經跑得一幹二淨了。
“想走?”楚江冷冷一笑,撿起地上的一個破酒瓶,對著木村一雄拋出去。
咻的一聲。
木村一雄閃避不及,正好砸中他的腿,他不顧疼痛,一跛一拐飛一般跑上了停在不遠處的汽車。、
一陣汽車啟動的聲音之後,留下絲絲的煙臭味,幾輛汽車轉眼不見了。
楚江看著身子微微顫抖的伍媚娘,輕柔道:“媚娘,你猜猜,接下來,我會如何處置你?”
聲音很輕柔,似乎跟情人話一樣,著重強調了處置這個詞。
處置?
該不是就地正法吧?
伍媚娘倒吸了一口涼氣,此刻她又感受到了下身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