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後來沒讓人去找嗎?”楚江繼續問道。
“找了,一直都在找,可是幾十年過去了,一點消息都沒有。”賭王有點傷感地道。
“賭王先生,其實我的師傅也是一個美女師傅,美女的脾氣就是怪怪的,她也大概三年沒有來看我了,我又不知道在哪找她。”楚江寬慰道,“也許美女師傅隻想把最美麗的一麵留給徒弟去回憶,回憶往往是最美好的思念。”
“回憶往往是最美好的思念,回憶往往是最美好的思念……”賭王反複念了幾遍,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伍媚娘給了她爺爺一個眼神,意思是,爺爺,我們不是來找這家夥算賬的嗎,你們怎麼著著,談起了什麼回憶,什麼思念,好像老朋友一樣。
陳黑幾個也覺得怪怪的,賭王如果聽信了他孫女的法,以為楚江上了他孫女的話,應該是來興師問罪的,既然是興師問罪的,應該一見麵就氣勢逼人的,怎麼這兒還聊起什麼美女師傅呢!
想到美女師傅,陳黑幾個心中一動,該不會因為大家的師傅都是美女師傅,這興師問罪就這麼算了吧?
“爺爺,你的師傅再怎麼重要,也離不開您自己的發憤圖強啊,我覺得您有今的成績主要是靠發憤圖強。”伍媚娘笑笑道。
她看見自己的眼神沒有提醒到爺爺,於是開口話了,什麼其實不重要,其實她是想提醒她爺爺此行的目的。
“我和……劉一手的努力,頂多占三分之一作用吧。”賭王搖搖頭,馬上明白了伍媚娘的用意,旋即回到了主題,“楚江,你也應該聽白過我的為人,我自己呢,雖然妻妾成群,但是我對自己的後人要求是非常苛刻的,尤其是女人的初次。”
“賭王先生,對後人要求……嚴格一點好啊。”楚江裝傻道,反正他打定主意,打死了不承諾。
沒上就是沒上,怎麼可以承認上呢。
對,就是連那一踢,楚江也不想承認了,當時伍媚娘偷襲了他的褲襠一下,他就回了一腳,以牙還牙,符合他一向的作風,而此刻呢,葉傾城和彭雨琴都在,怎麼可以自毀形象呢。
“我們賭王家的女人,永遠不可能讓外人吃完抹幹淨嘴巴就走人的,咳咳。”賭王看著楚江一副裝傻的樣子,顯然有點激動了,一激動就咳嗽,“媚娘是我最疼愛的孫女,我平時雖然縱容了她一點,但是她出了這樣的大事,我卻是不能不管的。”
“爺爺……你一定要為我做主!殺了這混蛋,讓這混蛋沉江,不,應該五馬分屍!”伍媚娘眨巴這一雙帶淚的眼睛,先是可憐兮兮的樣子,而後是憤怒的樣子,她一哭,連自己都覺得真的是楚江把她上了一樣。
麵對澳市金字塔尖人物賭王的質問,其他人都開始為楚江捏了一把汗,設身處地想想,真的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好像除了辯解隻能辯解了。
可是楚江卻微微蹙眉,然後露出了一臉關切的神情,開口道:“賭王先生,您是不是從一年前就開始這樣咳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