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這條街後。
“尼瑪的,黃毛,今差點被你害死了!”詹凱踢了幾下黃毛的屁股,吼罵起來,“不就是幹活的時候被人逮住了嗎,該跑人就跑人,一個錢包算什麼,普下有千千萬萬個錢包。”
“不就是被人踢了一下褲襠嗎,最多就是斷子絕孫,反正又不會死人,我們幹扒手這一行的,你還指望兒孫滿堂,五世同堂嗎!”
“見到一個混血美女就嗷嗷叫,澳市是什麼地方,混血美女到處都是,你幹扒手這一行也不短了,別的不每看的美女應該不少啊,怎麼境界就是提不起來呢!”
“剛才還慫恿我加入什麼道上做混混,有種你去啊,去找那個浩哥,被那個吊絲男踢踢啊,踢踢不算什麼,混道上的有一句話,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拿什麼還,你知道嗎,當然是拿命啊。”
“你想早點死就去啊,改行跳槽,就如你頭上的黃毛,多高大上啊!”
詹凱踢一下就罵一句,其他幾個扒手也衝黃毛罵了起來,黃毛被踢了之後,隻能笑嗬嗬的道歉。
“凱哥,凱哥,我懂了,我以後一定改,一定緊緊跟著老大屁股後麵,老老實實,兢兢業業幹好本職工作……”
“再有下次的話,絕不輕饒!”
詹凱又踢了黃毛一腳,氣出的差不多了,肚子也餓了,就去吃飯了。
其實這個時候,在地鐵站被楚江暴打的幾個水口組混混都站在木村一雄身邊,個個一臉憤怒,向木村一雄哭訴。
“今水口組的麵子都被你們丟盡了,挨打了也算正常,但是起碼你們要問清楚他們的身份,這樣我們才可以報複啊,得罪水口組的唯一下場,就是死路一條!”木村一雄訓嗬道。
“這……”這幾個混混都慚愧地地下了頭。
突然一個混混似乎想到了什麼,趕緊掏出手機,心翼翼走到木村一雄身邊:“木村君,這是我走的時候,偷偷……拍的一張,雖然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但是也算是留下了肖像。”
木村一雄接過一看,臉色頓時變了,因為裏麵一男一女肩挨肩坐下一起,樣子特別親密,隨隨便便都能看出來,是年輕一對。
如果是陌生男女即使再親密一點,木村一雄也會熟視無睹,可是……
裏麵的男女,他都認識啊,男的呢,就是一腳一個踢飛一葉櫻花武士的吊絲男,女的呢,當然就是賭王最疼愛的孫女,澳市數一數二的混血美女伍媚娘,一個木村一雄早已經垂涎三尺已經的女人。
“臭娘們!”木村一雄一看到這張照片,雙眼頓時布滿了血絲,吼罵道,“平時在老子麵前總是一副清高的模樣,原來是一個蕩漾女!”
木村一雄首先暴露出來的是一種妒忌的恨,自己看上了很久的女人,此刻似乎進入了別人的懷中,誰的心中不憋屈呢!
“找,找,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他們,我要讓這個男的,死得非常非常慘。我要這個女的……跪著給我唱征服!”暴怒之下,木村一雄再也不管什麼賭王的孫女了,先上了再,出了什麼事兒,有川口不敗,有水口組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