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胡!”伍慕斯臉色變了一下,然後露出義憤填膺的樣子,“我隻是為了孝敬我爹,讓人專門去長白山采來了人參,我隻是為我爹的身體著想而已。”
“既然如此,你緊張什麼?!”楚江笑道。
“我哪裏緊張了,我……”伍慕斯一邊一邊朝他的三弟伍占姆看去,而後就不再什麼了。
“咳咳,好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賭王輕咳了一下,沉聲道。
“好了,老弟,這是伍老頭的家事,我們不用管那麼多。”賭神笑了笑,然後又沒好氣地對賭王道,“妻妾成群,其實也沒什麼,每個晚上都可以翻牌子,但是早就勸過你了,要注意安全措施,不然的話,兒女成群可就不好了,搞不過家裏就成了宮鬥的縮影,玩著玩著,連自己的老身都搭進去,不值得啊!”
“劉老頭,我兒女成群,你是不是眼紅了,眼紅就直嘛,什麼宮鬥不宮鬥的。”賭王撇撇嘴道。
“誰眼紅了,雖然我現在隻有一個孫子,但是我挺滿意的了,什麼叫一枝獨秀你懂嗎,即使不一枝獨秀,最起碼我不擔心我身邊的親人會對我怎麼樣。”
“你就是眼紅了,你就是眼紅了,一枝獨秀是吧,如果這一枝斷了呢,你拿什麼去秀呢!”
“你……敢咒詛白?”
“我……並不是詛咒,而是打個比方,給你給個醒而已。”
“我還需要你提醒嗎,白現在可是我楚老弟的唯一入門弟子,有我的老弟在,你敢打白的主意。你想把媚娘那丫頭嫁給我的老弟,難道你以為我看不透你的用心嗎?”
“你……”
“我什麼我,難道我錯了嗎?”
兩個老頭碰在一起,馬上又拌起嘴來,活生生像一對冤家一樣。
從鬥氣的語氣和氣勢來,他們簡直不是兩個看透風雲的智慧老者,而是像兩個毛頭子一樣,為了某一個美女,各自打破了醋缸,吵了起來。
楚江幾個也是醉了,雖然還沒有看到他們的賭局,卻也無憾了。
還有一點令葉傾城彭雨琴疑惑的是,楚江這家夥不就是身手好一點嘛,什麼時候搖身成了賭神賭王口中的寶呢?
賭神看重楚江,她們還是可以理解,畢竟楚江是劉白的師傅,但是賭王為什麼那麼看重楚江呢,她們百思不得其解。
按理,楚江踢破了伍媚娘的下麵,賭王應該找把楚江打一頓為伍媚娘出氣才對的,而是賭王呢,不但沒有找人打楚江,而且還來了一個逼親。
昨中午到今中午呢,賭王還逼楚江去陪她孫女二十四時,名曰讓她體驗平凡的生活,其實呢,還是為了撮合他們。
體驗平凡生活,體驗你的妹啊!
葉傾城和彭雨琴雖然沒有什麼,但是心頭雪亮雪亮的。
伍慕斯兄弟暗暗抽抽嘴角,沒有什麼。
這個時候劉白走到賭神爺爺的身邊,伍媚娘也走到賭王爺爺的身邊,輕輕勸起來。
“咳咳,好吧,賭局現在開始,今晚呢,咱們一局定勝負。”賭王輕咳一下之後,道。
“一局就一局,誰怕誰!”賭神也清了清嗓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