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新月隻是一個警察而已,怎麼會懂這些呢。
“羅丹塑造了一個如此老邁的妓女醜陋的身體,那些曾經在她年輕的身體上揮灑過情欲的貴族們,看到這樣一具不堪的軀體,會惡心,懺悔,還是感慨呢?這應該是藝術家的藝術追求吧。”楚江到這裏,沉吟了一下,繼續道,“那麼按照這個藝術理論推理的話,那麼這個凶手的藝術追求是什麼呢?是懲罰,還是告誡……李,你看。”
“我……不知道。”李夢被楚江突然一問,似乎有點緊張道,“或許是懲罰吧,胡刀本來就是一個該死的人。”
“那麼凶手是為了懲罰而懲罰,還是有別的目的呢?”楚江問道。
“別的目的?如果真有的話,隻有藝術品的締造者才知道了。”李夢答道,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感情。
“也對,那就等到抓到藝術品的締造者再問問了。”楚江伸了一個懶腰,此刻已經深夜一點左右了,“新月,困了,我們回去困覺吧。”
回去困覺?
的咱韓大隊長已經跟這貨已經同居了一樣。
韓新月白了楚江一眼,她已經不想再爭辯什麼了,因為擔心等會又越描越黑。
“李,我們也回去睡覺吧。”另一個男警察識趣地拉了拉似乎還不想走的李夢,而後,他們倆鑽了一輛警車。
楚江上了韓新月開的警車,朝楚江的別墅而去。
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一點多了,楚江看見別墅的客廳依然留著燈,暖暖的。
楚江住二樓,就是葉傾城的隔壁,韓新月住三樓。
但是當他們一齊走到二樓的時候,葉傾城的房間門倏地開了,穿上一身睡衣的葉傾城有點睡眼惺忪地走了出來。
“啊,傾城,你……還沒睡嗎?”韓新月首先開口道,不知道怎麼的,此刻麵對葉傾城,她第一次又一種心虛的感覺,是不是跟剛才跟楚江熱吻有關呢?
她自己也不知道。
“口渴了,起來喝水。”葉傾城一如既往地冷淡,好像對楚江無視一樣。
“哦,那個啥,這個混蛋在藝術大學打人,被抓進了我們分局……”韓新月解釋起來,當然她隻是了前半部分的故事,後半部分自動略掉了。
“是嗎,打人怎麼這麼快就放出了呢,不是聽要拘留幾的嗎?”葉傾城聽後,依然淡淡道,臉上波瀾不驚。聽她的語氣,好像有點希望楚江被關幾一樣。
韓新月完就上了三樓,楚江盯著穿著睡衣絲毫不影響她凸凹曲線的葉傾城,即使臉孔冷冷的,也絕不影響她絕美的容顏。
“喝水,是吧,我幫你倒。”楚江搶過她手中的杯子,屁顛屁顛去倒水了。
“砰!”
在楚江倒水的時候,葉傾城房間的門關了。
楚江倒好水後,仰頭一飲而盡,然後大大咧咧朝葉傾城的房門感慨道:“明明是想我想得睡不著,什麼起來喝水,喝你妹啊!哎,女人啊,為什麼個個都要口是心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