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的老大,過去的三年裏,在暗黑的西方世界,追蹤敵人的時候,從未失誤過。
大約十分鍾後,楚江停留山腳下的幾間農舍麵前,農舍周圍種滿桂花樹,桂樹下有一井。
農舍的一角,掛著一個招牌,就一個字:酒。
遠遠就能味到酒香,醇香醇香的,看來這是一家自家釀酒農舍。
楚江雖不是酒鬼,但是喜歡喝酒,尤其喜歡自家釀的酒。
根據楚江的跟蹤經驗,這兩個毒怪物就在裏麵,可是為什麼裏麵靜悄悄呢?
楚江心中一動,想到了什麼,一個箭步竄了進去。
裏麵的屋子很寬,屋裏擺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幾盤菜,還熱氣騰騰。酒杯裏盛滿酒,似乎喝酒之人還未來得及喝。
很快他看到了兩個山童姥的門人,應該發現了兩具屍體。
兩個人都帶著獰笑躺在地上,咽喉被一劍刺穿。
也就是,他們兩個發現敵人之後,還未來得及放出毒物,已經被瞬間刺穿了喉嚨。
“好快的劍!”楚江讚歎道,再略微看了看屍體的傷口,他馬上猜到了那個神秘,孤獨憂鬱的少年流星。
或許這個世界還有幾人出劍時有那麼快的速度,但是誰會用那麼薄的劍呢!
這時,楚江抬頭一看,發現牆上還有字,有劍劃的字:你替我殺了錢雷,我替你殺了他們倆,我不再欠你的債了,我媽臨時前告訴我,一個人絕不能欠債!
看到這裏楚江不禁苦笑,喃喃道:“我替你殺了一個,你替我殺了兩個。你知道一個人不能欠債,為何要我欠你的債呢?”
自言自語間,楚江又看到了牆的另一邊還有字:我雖然替你殺了兩個,但是情況不同,你殺的一個完全抵得上我殺的兩個,所以你並不欠我。如果硬欠我,就是欠我一頓酒。
楚江失笑:“你太不會算賬了,以後不適合做生意。”
牆上還畫著一個箭頭,箭頭指向釀酒房楚江順著箭頭走過去,一打開門,就聽到了一聲驚呼。
有一把很亮的菜刀,朝向楚江,戰戰兢兢的。
握著菜刀的是一個老人,全身散發著酒氣,一看就知道是這農舍的主人,釀酒的師傅。
“你就是……楚爺?”這個老人開口問道。
“你認識我?”楚江微微驚愕。
“不,是剛才那位爺,殺了兩個惡人,還留下一個活著的,給了我看守。等會楚爺會來,要我將此人交給楚爺,若是此間出了差錯,他……就會回來要我的命!”老人戰戰兢兢道。
“人呢?”楚江問。
“在廚房裏。”老人道,然後帶著楚江往廚房走去。
廚房並不,而且很幹淨,果然有一個廋的青年被反綁在椅子上,嘴上塞著一雙臭襪子,身上穿著“鏢師物流”的工作服。
很顯然,流星擔心這個人開口威逼利誘老人放了他,所以連嘴都塞住了。
楚江在讚歎流星細心的同時不禁暗暗疑惑起來,難道這個流星不會點穴?
此刻這個瘦青年目中充滿恐懼,嘴角的肌肉不停地抽搐著。
他萬萬想不到楚江和流星不但身手逆,智慧也是如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