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宣藍英翰來見哀家!"
太後見二人走出日月殿後,果斷地命令道。
小順子立刻轉身離開。
不一會兒,藍英翰靜靜地走進來,神情淡淡的,見著太後,施一禮:
"太後娘娘著急召見小王,不知有何事?"
"你到底給了思貴妃什麼藥?"
太後惱怒地問道。
"看來什麼事也逃不過太後娘娘的法眼,那是一種忘情的藥__迷情醉。"
藍英翰有些佩服地說道,嘴角微微勾芡。
"曆來後宮的女人爭寵使得手段多,哀家也不想理會,倘若有人為了爭寵傷及大王龍體,哀家定不饒恕!"
太後手一揮,揚起絳紫色針刺蜀繡長袖,淩厲的目光掃向藍英翰。
"此藥對大王的身體並無大礙,這種藥服下時,必須要用另外一個人的血做藥引子,就好像孟婆湯,忘掉誰,就把誰的血與藥混在一起,這樣才可以起作用。如今大王服下摻了天夜心血的藥,就好像喝了孟婆湯一樣,隻要喝下了,就忘記了,並且無解藥。"
藍英翰平靜地說道,清澈的藍眸泛起幽幽波光。
那時他正在山穀中的小木屋苦苦研究這種沒有解藥的忘情藥時,那件沾滿天夜心初潮血的藍色長衫,使他眼前一亮,於是便有了迷情醉。
他對她的愛就如這名字!
"他雖然已經忘記了天夜心,可是隻要和思貴妃有肌膚之親,就會變得不舒服,渾身難受,是怎麼回事?"
太後恨恨地問道,揚著下巴挑眉瞪視著他。
藍英翰輕歎一聲,靜靜說道:
"這就是此藥的後遺症,哪有忘情不付出代價的,不過隻有半年的時間,這半年內如果他和其他女子有肌膚上的接觸,就會渾身不舒服,過了這半年,他就可以宣召任何女人。"
太後有些出神,停了好半天,也沒有說話。
一旁的小順子感覺有些奇怪,最近太後的性情跟以往不太一樣,具體怎樣,但又無法表達出來。
臨近黃昏,天色逐漸暗下來,弦川悄悄來到無名冷宮前,令他詫異的是,門好好地關著,上麵掛著一個木匾,寫著三個漂亮的大字,"靈秀居"。
流暢,帥氣,簡潔的字體,透出一股子的豁達,讓人眼前一亮。
門是誰修好的,原來不是關都關不上?
匾是誰刻的?又是誰掛上去的?
這裏不是隻有主仆三人嗎,而且都是嬌小柔弱的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