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躺在地上的那個怪人身上已經中了幾箭,但並不在要害處,隻是疼得在地上不住地呻吟。
趁第二排弓箭手換上的空隙,其中一個白衣蒙麵人縱身飛起,同時兩條白色的長練從袖口中飛出卷向天夜心腰身 。
"退下,否則我就殺死她!"
白衣男子雙手扼住天夜心的脖子,將她推在前麵,惡狠狠地說道。
南宮逸冷笑一聲,對那群弓箭手舉起右手,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用一女子做威脅,豈是大丈夫行為?"
"我並不是什麼大丈夫,趕快退下,否則我就掐死她!"
蒙麵白衣人加重手中的力道,天夜心感覺自己舌頭都快吐出來了,原本以為遇到好心人救自己出去,哪知他是一頭惡狼。
"她本已打入天牢,早就是該死之人,你若識趣就束手投降!"
南宮逸冷笑一聲,緩緩舉起手中的紅旗。
弓箭手舉起鋼箭,箭在弦上,一觸即發!
"慢著,你們看看這個!"
蒙麵男子從天夜心手腕上取下琥珀手鏈,對著南宮逸冷笑道。
南宮逸一見那手鏈臉色立刻大變,右手停頓在空中。
"退後!"
南宮逸高聲喊著。
弓箭手立刻整齊地將弓箭背在身後,邁著整齊的步伐退後。
"怎麼?不敢了吧?現在我命令你們立刻退出我們的視線,否則,她性命難保!"
"你先將她放了,我們就退兵!"
"你當我白癡嗎?"
蒙麵人臉色更加難看,扼住天夜心脖子的手絲毫沒有鬆懈的樣子。
這時,另一個白衣蒙麵人將那怪人扶在背上,向這邊走來。那蒙麵白衣人一麵挾持著天夜心,一麵指揮另一個蒙麵人向後退去。
等完全看不見南宮逸時,那白衣蒙麵人才鬆開天夜心的脖子。天夜心蹲在地上好半天才喘過氣來,隻覺得胃裏的所有東西都快翻吐出來。
"就算不被他們射死,被你掐死也差不多了!"
天夜心一麵難受地捂住胸口,一麵虛弱地說道。
"這個法子雖然殘忍,卻是我們保命的關鍵!現在我們各不相欠,告辭!"
那蒙麵白衣男子將手中的琥珀手鏈丟給天夜心,轉身就走。
"你們是什麼人?若日後相遇,大家還可以敘敘舊!"
"以後不會再見,所以你也不必知道我們的身份,對你也沒有好處!"
蒙麵男子冷冷甩下一句話,扶著那位受傷的怪人一同向前走去。
"等等,難道你們不先幫他止住身上的血?這樣拖下去,隻怕撐不了多久!"
天夜心看著那位頭發將整個臉遮住的人,爬在白衣男子身上不住地呻吟,身上的鮮血染紅了那白衣男子大半個身子,心中有些不忍地說道。
"你最好管好你自己!"
蒙麵白衣男子投下一道冷冽的目光。
天夜心隱隱覺得,這事結束得太突然,太容易,往往太容易的事,都有隱情在裏麵。南宮逸怎麼會知道他們要去救那怪人?從他帶兵的裝備來看,似乎早就預料到他們會從那條秘道出來,既然知道他們要逃跑,為什麼不直接在天牢的時候就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