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裏的味道就是和平日吃的不同,鵝肝那麼香甜回味無窮,醬汁更不用說,讓佩佩恨不得把盤子都吃進去,就連她最不愛吃的鬆露,今天也吃的幹幹淨淨,盧盧看著她的吃相,拿出紙巾輕輕擦去她嘴角殘留的醬汁,露出一副幸福的笑容。
一陣香氣傳來,佩佩抬頭,那位美女已經赫然站在他們的桌前,也不看佩佩一眼,對著盧盧說,“盧楚天,你敢帶女人到我的地盤?”
盧盧沒有立刻回答她,看看佩佩的嘴巴已經很幹淨了,才不急不慢的抬頭看著默默,“楊默,我朋友在,你不要撒野。”
“我沒有半路把你們的盤子撤下去就很好了,還讓我不要撒野,那你看看你做了些什麼事?”
他的眼睛幽幽然的看著她,“難道不是你說的要我把我的心上人帶給你看?”
那位叫楊默的女生立刻安靜了,安靜的看著佩佩,那眼神裏帶著審視和不屑,最後視線回到了盧盧身上,“盧楚天,你為了這樣一個女人就放棄我?你會後悔的。”說著,頭也不回的走開,裙擺卷起輕輕的風都是帶著她身上高級的香水味道。
盧盧並沒有把她放在心上,看著佩佩,“吃完咱們就走吧,省的她以為我故意刺激她。”
她看著盧盧,“你剛才那句話隻是為了應付她對吧?”
那句說她是他心上人的話。
他不置可否,拉開很沉的原木椅子,走到她身邊,幫她起身,“我送你回家。”他的躲避問題,讓她有些擔憂,難道,他真的對她有多於友情和親情的第三種情誼?這樣的話不能輕易問出口,一旦問出來,後果是不堪設想的,如果他坦然的說是,她該如何收場,是接受還是規避,從此尷尬還是更加親密,都是未知數,反正此刻的佩佩的心中根本容不下除了秦煬的第二個男人,就算是親人一樣的盧盧也不可以。
晚上阮苑帶著秦煬回家吃飯,阮長峰坐在方桌的頭位,不動聲色的吃著牛排,其實這場競標盧楚天的出現是他和楊書記早就知道的一個安排,一是因為盧楚天指名道姓的要同秦煬競爭,二是,他要驗一下秦煬到底是否是對他的話言聽計從,還是在口是心非找借口搪塞。
楊書記打開競標書那一刻,他的嘴角細微的上揚,秦煬的標價整整比他低了五百萬,很明顯的謙讓之意,楊書記還對他說,“跟你說過秦煬是個好女婿,你偏不信任他,這回給你證據了吧。”
阮長峰舒心一笑,秦煬秦煬算你萬般本事,到底還是要服從於我,心裏的得意立刻飆升至頂點,看來他對他果然是沒有二心,並不是像莫書宇說的那樣居心叵測,包藏禍心。
阮苑看看秦煬有些瘦下去的臉頰,小聲的問他,“怎麼兩天不見,感覺消瘦了。”那棱角分明的俊臉如今更是顯得明顯,他勾勾嘴角,“可能是這兩天去健身房比較勤的緣故吧。”
阮長峰吃完最後一口牛排放下手中的叉子,笑嗬嗬的極為慈祥的看著秦煬,“那些暫停了的業務,從下周開始重新啟動,你準備準備,來幫我忙吧。”
他微笑頷首,果真那場競標隻是一場策劃好的陰謀,而目的就是檢測她他的忠心程度,多虧那時他臨時換掉了競標書,通過了他的檢驗,不然現在,他一定聯合了各方勢力全力打壓他。阮長峰果然是一隻笑裏藏刀的老狐狸。
飯後大家各自回房間,阮苑拉著秦煬去她屋子裏看她新買的衣服,他坐在床上,帶著微笑看她一遍遍的從衛生間裏出來,身上變化著各色的美麗衣服,其實他並不在乎她穿了些什麼,因為在他心裏,阮苑一直就停留在十四歲那年那個仙女一樣的純潔身影上,再多的美麗衣裳也無法改變的她的純潔和美好,都已經定格在了心上。
看他有些疲憊,就倒了一杯紅酒遞給他,“這酒很好喝,是上次我過生日媽媽特地讓人從酒堡裏買來的,入口很醇厚,你嚐嚐。”她遞給他。
煩躁的心,他一仰頭,一飲而盡,沒有像以往一樣細細品味。
一連喝了幾杯,居然開始有些頭暈,阮苑扶著他,關心的問,“沒事吧,要不你先躺一會?”她扶著他在床上躺好,他迷迷糊糊的感覺頭腦裏一片混亂,躺在枕頭上竟然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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