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末還一副很不滿意的表情,翩翩實在無法形容陳喬這個人的品行了,所以也隻能無語,隻不過陳喬對葉落的評價……好像的確是那麼有點貼切啊……葉落在男人眼中應該就屬於潔身自好生人莫近的衛道夫……吧……不過翩翩看到陳喬身後的某個身影,還是不由得笑出了聲,我對你沒有什麼辦法,可是不代表你身後的那個衛道夫對你沒有什麼辦法。
“看來陳少對我是有很大的誤會的,衛道夫通常是指思想舊,腦子裏的行為準則都是按照舊的的過時的思想存在著的。可是我個人審視著自己來看的話應該是不算是衛道夫,按照陳少的意思來說,你應該用柳下惠來形容我,當然我個人也是覺得柳下惠要比下半身動物要稍稍好些。”
葉落依舊是一副看起來好像沒有脾氣的樣子,臉上還微微帶著笑意,就好像剛才的人身攻擊不是從他嘴巴裏麵說出來似的。
“哎呀哎呀,背後說人壞話被當場抓住了啊。不行了,那個什麼嚴蕭啊,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嚴蕭把臉撇到一邊,如果不是在病房裏麵在大街上身邊這個人這麼嚷嚷,他一定會裝作不認識他的。
“既然你過來了那我就不用跟翩翩說這件事情了,你就把這件事的從頭到尾都說清楚好了,反正現在事情也大概都成了定局。我的喉嚨也不適合說這麼多的話。”
嚴蕭說完之後就挪到病床旁邊抿了一口水,看上去是的確有點痛苦的樣子。翩翩看著嚴蕭這樣臉上的擔憂又多加了一分,嚴蕭怎麼好好地就傷到了喉嚨了呢?
“你爸媽現在還在休息室裏麵,具體的事情父親也會跟你爸媽解釋的。用不著擔心。”
葉落也隨即說道。葉落越這麼說翩翩越是覺得一頭霧水。
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好像是大家都知道的樣子??怎麼給她的感覺就是大家都已經心知肚明很久了,然後就剩下她一個人蒙在鼓裏麵?
“放心吧,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而且大多部分都是猜,你跟楊家的人都是因為身處其中所以才一直都蒙在鼓裏,反而是我因為旁觀者的身份,有些東西看的要比你們都要透徹。
大概是看到翩翩的臉開始有點莫名其妙的顏色了,所以葉落搶在陳喬說話之前前開口,也明確表明了就算是有個什麼事情,騙她的絕對隻會是嚴蕭跟陳喬兩個人。
此舉很明顯的又遭到了陳喬的怨恨。陳喬憤憤不滿的接了一句。
“你要是猜的,那還猜得真準。還能默默的配合好演完這出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