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琳一直靠在秦朗的肩上,絮絮叨叨的講著以前的事情,忍不住淚如雨下。秦朗僵直著背坐著,連放在膝蓋上的手都沒有挪動一點。
潔琳感覺到了他全身的顫抖,潔琳說:“其實這些事我早就該告訴你的,我並不是你心中所想的那種純潔女孩,我配不上你,如果你不要我,請天亮天以後再說好嗎,我想再靠一會兒,一小會兒。”
潔琳將頭挪到他的胸前,貪婪的享受這最後的溫暖,她好舍不得。突然,有水滴在滴落在她的臉頰上,她抬起頭,卻看到秦朗濕潤的眼眶,她問:“你怎麼了?”
秦朗的雙唇在顫抖,一眨眼睛,淚水就迅速的滑落。她鬆開潔琳,站起身來對著旁邊的白牆,揣緊拳頭拚命的捶打,很快他的指關節就血肉模糊。
潔琳哭著抱住秦朗的手:“你不要這樣,都是我的錯,你不要傷害自己,我恨不得讓你打一頓,是我活該。”
秦朗突然跪在潔琳的麵前,撕心裂肺的說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潔琳蹲下身來,緊緊的抱住他,“不要說對不起,聽你說對不起我會覺得自己罪孽深重!”
秦朗將她從地上扶起來,拿了紙巾為她擦拭眼淚,他說:“現在什麼都不要想,好好的休息一下。我不會離開你,除非你不要我。”
雙雙躺到床上,潔琳的手緊緊握住秦朗的手,她說:“我睡不著,我害怕,我已經逃出來一天一夜了,暮紹南一定在找我,如果讓他找到我,我被會他折磨得生不如死。他是個魔鬼,是禽獸,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我還怕連累你。”
秦朗翻身將她抱住,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你不要怕,這件事我會想辦法的,現在是法製社會,還怕他一手遮天嗎?”
這世上有太多太多的無可奈何充斥在法律看不見的地方,那裏陰暗狹窄,逆光而行,連普照萬物的太陽都到達不了。
秦朗換了話題,不讓她再想難過的事情,他問:“明天早上你想吃什麼,前麵街口的豆汁和油條很好吃,我小時候天天吃。”
“好。”潔琳將頭靠到了他的胸前,雙手抱住他的腰,腿就不由自主的搭在了他的腿上,這樣的姿勢讓她很舒服,像一個抱著樹枝懶洋洋的考拉。
秦朗頓時脹得滿臉通紅,他說:“你這樣我很難受。”
潔琳不解的問:“哪裏難受?”
秦朗捏住她的鼻子,“真是個小傻瓜。”
潔琳這才看到他的褲子上凸起的那塊,她這才立即麵紅耳赤的鬆開他,轉過身去不敢看他,真恨不得挖個地洞鑽下去算了。
秦朗將她的身子翻過來對著他,他說:“你放心,等你什麼時候準備好了再給我。不過現在得讓我蓋個章,蓋章生效,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人。”
潔琳問:“你要怎麼蓋?”
潔琳發現他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胸前,她穿的睡衣領口有些低,可以看到半露的乳/溝,潔琳還沒不得及捂住胸口,秦朗就快速的在她胸前用力一吻,一個紅色的‘草莓’就清晰的印在了上麵。
潔琳撒嬌的拉住他的手,說:“你也要讓我蓋一個。”她朝著秦朗的手腕咬了上去。
“啊!”秦朗痛得尖叫:“你是小狗呀,亂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