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在公寓樓下,潔琳說了句“謝謝”,然後就拉開車門下了車,快步就往大廈裏跑,她沒想到暮紹南會緊跟其後,最後在電梯門口截住她。
他帶著醉意,潔琳怕他會失態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趕緊說:“你不用送我,上去就到了。”
暮紹南不回答,電梯門打開之後,他跟著她一並進到裏麵。潔琳隻得說:“上進喝杯茶醒醒酒吧。”
潔琳把鑰匙插進鎖孔裏,一時著急,半天也沒扭開門鎖,暮紹南就伸手過來將她拿鑰匙的手握住,微微扭轉,門被他用力的推開,潔琳還沒來得及開燈,暮紹南雙手一拎,她就被他抵在了牆上。
她感覺到他在很用力的吻她,對著她攻城掠地,她想阻止,嘴裏卻發不出一個單音,雙手被他固定在頭頂,兩腳懸空,完全失去了支撐的能力。
緊接著她被扔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上麵,四周漆黑安靜,她能清晰的聽到他狂/野的氣息。
她如夢初醒,聽到他解皮帶扣的聲音,她驚慌的說:“不,你不能這麼做。”
她的身體恐懼的不斷向後退,卻從一個高處跌下,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吃痛的哼了一聲。
暮紹南尋著聲音過去將她扶起來,“有沒有摔傷?”
此刻,她的手掌已經抵在了他溫暖強壯的胸膛上,他從來都是如此強悍,讓她無從逃跑,她說:“你這樣做我會恨你的。”
“潔琳我愛你,除了我父親,你是我在這世上最想親近的人,你離開的這4年,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我已經明白我哪裏做錯了,給我們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讓我來彌補對你的缺憾。”
溫柔的語言,推心置腹的表白,暮紹南已經完全陶醉在自己編織的美夢之中,他親吻她的額頭,臉頰,細語低吟:“別怕,我會很小心,不會痛的。”
他以前也說過這樣的話,可是每一次,她都痛得死去活來,她開始作困獸之鬥,拚命的想掙脫他的懷抱。
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的緣故,還是自己掙紮太過激烈,她感覺力氣在身體裏慢慢消失殆盡,最後她隻能舉白旗投降,讓他進/入了她的身體裏。
“不!”疼痛和不適讓她尖叫起來,眼淚像泉水一樣從眼眶裏湧出來,和他相連的那個地方,像被生生的撕開,痛苦無比。
暮紹南被她的尖叫驚醒過來,他趕緊退出來,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安慰著:“別哭,我們不做了,對不起,對不起。”
*
一縷陽光從窗戶裏透進來,潔琳揉了揉額頭,朦朧的睜開眼睛,身旁並沒有暮紹南的蹤影,而且她的身上也沒有任何不適,難道昨晚是她的夢,她更加的疑惑,她很討厭暮紹南,為什麼還會夢到和他一起。
她看了看床頭的鬧鍾,已經八點了,她得快點洗梳準備上班,她剛穿上托鞋,衛生間的門就打開了,暮紹南腰上裹著浴巾從裏麵走出來,看到潔琳已經醒了,他說:“昨天一身的酒味,我想我還得回去把衣服換了才有上班。”
潔琳瞳孔放大,原來不是夢,他真的在這裏,而且自己還和他睡了一晚上,潔琳尖叫起來:“你趁人之危,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潔琳後悔得想撞牆,她昨天為什麼要讓他進來,又為什麼要讓他抱她,之後她又是怎麼睡著了,她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她低下頭才發現自己身無寸縷,她趕緊拉過被子將自己遮住,真是丟死人了,恨不得有個地洞鑽下去才好。
她朝暮紹南吼著:“你已經起床了,麻煩你穿上衣服離開這裏。”
暮紹南卻走到她身邊坐下,強壯的臂膀將她圈住,他輕撫著她如瀑布一樣的長發,“潔琳,重新接受我好嗎,不要抗拒,我愛你,昨晚抱住你的那一刻,我就不想再等了,我已經36歲了,我渴望有個家,有你在我身邊,即使沒有孩子也不要緊,我這輩子隻守著你。”他將他最真摯的感情全盤托出,他不想再等了,多一分鍾都是煎熬,他開始動情的吻她的耳垂,她的發際,右手輕捏著她胸前的飽滿,他輕聲細語:“搬到我那裏去住吧,我在市區的‘一玨天下’買了套房子,你上班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