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楓和席連成踏進“皇朝”——黎天的辦公室,一個個閉著嘴巴進去張著嘴巴出來。
他們倆轉過身拉開門,戳著門扉上麵“總裁辦公室”的燙金牌子,摸著下巴再想他們的公司是不是被別人收購了。
“杵在門口幹什麼!進來吧,難道還要我請?”
正處理文件的黎天頭也未抬就對著門外喊,他等這兩人等了半天,最近公司事情太忙,他倆人也不知道多積極些。
“哦哦,來了。”
席連成對白慕楓使了個眼色,倆人一前一後進門。他們一進去就像土包子似的,摸摸這裏又摸摸那裏。
這間原本“暗黑”的辦公室好像被腦抽的黎天改造成“溫暖牌”。
瞧,灰色地毯從門口鋪到裏麵。
兩張米色的沙發麵對麵放著,白的、紫的抱枕零零落落散在上麵;沙發中間擱了張胡桃木的茶幾,可愛的粉色、藍色馬克杯整整齊齊排放在水盤上。
同樣米白色的大理石地板磚光滑透亮,搭配著淡色牆紙別有一番溫馨的味道。黎天坐在背靠大落地窗的辦公桌後麵,他桌上擺著兩隻小公仔,連他手裏用的筆記本都套上了個淺藍色殼子。
席連成用手肘捅捅白慕楓,指著天花板上的吊燈向他撇嘴。
那室內正中央的吊燈,晶瑩剔透的水晶墜吊到半空中,被明亮的燈光映照的分外美麗。
“黎天,你什麼時候把你把辦公室改造成這個味道了?”
“就是就是。天哥,這可不像你的風格。你不是最喜歡黑白灰的搭配嗎?不是說那樣顯得男人嗎?”
“......”
黎天抬起忙著運算的頭顱,衝有閑情功夫耍貧嘴的兩人一人一個眼刀,然後打了內線叫秘書送兩杯茶進來。
“誒誒,茶幾上的被子你們別亂用啊,用了回頭涼釉得給我發瘋!”
“......”
剛拿著粉色馬克杯在手裏把玩的席連成聞言頓時無趣,嘴一撇叫喚道:“稀罕!”
“哦,我說呢,原來咱們的黎天——天哥還是個妻管嚴啊。”
白慕楓勾著席連成的脖子,故意用很大的聲音在席連成耳邊說話。還對席連成擠擠眼。
“就是,不就一破杯子,至於寶貝的不讓碰嘛.......”
“......”
“有時間貧嘴,不如過來商量商量城西頭的事情。我讓你們倆查的怎麼樣了?”
白慕楓接過秘書手裏的茶,吹了幾下喝了兩口後,才回他:“查出來了。”
“哦。是誰?”
“是王申義!”席連成連茶都顧不上喝,一嘴搶先答道。他說完還不盡興,起身大跨幾步走到黎天那兒,像個八卦的娘們似的興奮地對黎天說:
“天哥天哥,那王申義是慕楓的情敵!他喜歡平凡來著!嘿嘿,狗血吧。”
“......”
黎天批完手裏的最後一份文件,抬起頭望著麵前的席連成,好笑的看他一副好事者的模樣,說:“阿成,最狗血的是你像個娘們講八卦!”
“你!”
“慕楓,解釋解釋。”
白慕楓眉頭都未皺一下,翹起二郎腿優哉遊哉地坐在那裏繼續喝茶,就隨便解釋了幾下:
“沒什麼好解釋的。他是感情上不甘當手下敗將,事業上想爭名奪利,哪一樣都是失敗。”
“嗬,你怪自信?”黎天對他的回答嗤之以鼻。
“你們會把城西頭拱手讓出去嗎?”
“當然不會。我會讓他連個渣渣都不剩!”
“......”
白慕楓一邊撇嘴一邊連連點頭。
“所以說我也是。”
他們三個人就屬席連成是孤家寡人,他們兩人:一個整天拿著傻子當寶貝哄著,一個拿著蛇蠍女人當情人愛著,還每天時不時秀秀恩愛,把他當透明人。
席連成覺得他有必要討到嘴上的好處,最起碼麵子上他要過得去。
“哼,慕楓,我看說不準回頭你就被人挖了牆角你還在這邊得意!”
“去你的。討不到老婆就在這邊瞎起哄,你老爺子電話都打到我這裏了,說讓我也幫忙和黎天一起給你找媳婦!”
“......”
“哈哈哈哈.......”
“不用你們管!”
席連成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他氣急敗壞的背轉身子,在心底不停地罵人。他想罵他老爺子,可祖宗十八代都和他連著;他想罵黎天和白慕楓,可罵不出口來也不盡興。
媽的Bi。怎麼感覺他過得是狗屁日子!
“行了行了,別笑阿成了。慕楓,你既然胸有成竹記得帶著阿成盡快把這事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