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娘子啊,這是我做的香囊,家裏的土藥材,孕婦用著卻是極好,我的兩個兒媳婦都用都說好哩,你不要嫌棄,這陣子你肯定是乏力厭食的很,戴在身上很好。”說著又拉過君卿言說,“你這小相公也要注意,娘子懷孕多大的事知不知道,不能馬虎。”
這話到了裴陌和雲玫耳朵裏卻是震撼無比。
雲玫隨口就來了一句“放肆”,別說陳嬸,雲梔都差點沒讓她嚇跪了,趕緊扶住陳嬸,說,“我這妹妹在家裏養的極寵所以不懂禮貌,陳嬸你別介意啊。”回頭給雲梔一個眼神讓雲梔安靜下來後便收好了香囊,說了一番好話後才離開。
“二殿下不對剛才的事情作番解釋?”裴陌走在雲梔後麵,語氣裏卻是極其的不高興。
雲玫也是糾纏不休,“是啊,二皇姐,難不成你已經有身孕了?這,這根本不可能!”她看了看淡漠的君卿言,更加搖搖頭。
“少年,萬事皆有可能。”雲梔看君卿言也沒有什麼說話的打算,還想隨口解釋一下。
冷不丁後麵的裴陌冷冰冰地來一句,“聽聞二殿下在迎娶駙馬之前還娶了一位侍郎鬧的滿城皆知,看來這答案已經出來了。”
雲梔也冷笑了一聲,“那裴大人的推斷能力這麼強的話確實不需要本宮再說些什麼。”
偏偏君卿言和長風都是不言不語的性子,居然沒有人說些什麼。
見到了上官羽,他仍然是臭臭的臉色,卻發現對麵五個人比他自己臉更臭,一時很懵逼。
“雲玫,你不妨說說你的看法。”
雲梔拿起桌上的茶和起來,將問題推給了雲玫。雲玫沉吟了一會,便道,“這些人說的都是一樣的,但也可能就是對的,但是又確實有人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上官羽聽了眉頭皺的更緊,“公主講明白些。”
“很明白了啊,就是這些人根本不是一隊的,你看,可能圍追駙馬的是一批,造成行刺狀況的又是一批。抓到的,大概全是虛張聲勢的,甚至有可能,那幫虛張聲勢的,都是另一批花錢找來的。”
“公主的意思是說,有人就是想造勢。那這個的目的是什麼呢?”
“當然........”
茶杯摔在地上的清脆聲卻生生打斷了雲玫準備說的話,幾人齊齊看向了雲梔,雲梔卻隻能一笑,道,“聽得感覺太驚悚太震撼,不小心手滑了。”
上官羽更加不屑地看了看她。
“二殿下還真是緊急時刻開玩笑,關鍵時刻掉鏈子。”上官羽完全不顧裴陌的眼神隻是自顧自的說,“比如昨日的那什麼賭約,也不知是不是放走了罪犯,今日不見了你說我怎麼交差?”
“那是不會讓上官大人你為難交不了差的,我這侍衛啊,平日裏也沒啥特別的就是跑的飛快,還真把那小子給抓回來了。不過那個小子可說了啊,你們這刑部條件太差,現在啊,在公主府關著呢。”
上官羽一聽眉毛都豎了起來,“這個臭小子,他一個囚犯還要選擇條件,簡直胡鬧,公主請盡快把他歸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