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裏說錯了?我都這般小心翼翼了,怎麼就招惹到了你?”這不僅是莫格萊尼想的,也是阿比迪斯所想的。相比起身旁這位領主,阿比迪斯更加清楚這位女法師的不講理,蠻橫程度令人歎為觀止。有那麼一句話可以充分表達出此種意思:你跟我講道理時,我跟你講武力。你跟我講武力的時候,我拉一票人過來。
艾露恩突然發現自己這位朋友變了,以前是視秦天為混蛋,現在依然是混蛋,但總覺得前麵還得加個前綴,“心肝混蛋”。
“那一日,兩人曖昧間到底做了什麼事?我一直都是觀眾,但可能我真得錯過了最為關鍵的一幕。”
見到吉安娜用實際行動為自己出頭,秦天顯得有些受寵若驚,這女人怎麼了?似乎對我很在意啊。就像那些有錢少爺養得寵物,哪怕是有人不經同意就摸了摸,也要大發雷霆。
“領主大人,我現在莫說是為你去探查敵情,就是站起來繞著城堡走一圈都辦不到。你的這個意見,我會好好考慮。”秦天實話實說,畢竟戰爭是嚴肅的,如果現在答應了他,但是傷勢又需要太久恢複,那就顯得有些虛浮。
“既然這樣,那你好好養傷。”莫格萊尼雖然狂熱了點,但不是傻子,見到秦天已經有些送客的味道,於是很知趣地離去。正主要走,阿比迪斯這個打醬油的自然再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但臨行前的那股子哀怨味道還是令秦天有些毛骨悚然。
披著戰士的皮,拎著單手劍上比試台,還擊敗了狂暴戰洛維特,逼急了防戰洛薩,其實這也沒什麼,技不如人嘛,可再怎麼說,這倆人都是我阿比迪斯教出來的,你一個盜賊,混到我戰士班,還給我難堪,是不是該有個交代?
屋子內又隻剩下三人,秦天頓時又活潑了起來,跟先前半死不活的模樣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艾露恩還是穿著那套乳白色長衫,領口稍顯寬鬆,這就讓秦天有機可乘了。
當艾露恩走過床沿時,秦天突然悶哼幾聲。這位敬業的牧師馬上停下,奇怪地問道:“怎麼了?傷口不是已經控製住了嗎?哪疼?”
見到艾露恩皺眉的模樣,秦天心下慚愧,但怎麼也控製不住心底的那股子騷動,裝模作樣地把臉擠到床上,繼續悶哼幾下。
艾露恩彎下腰,把頭湊到秦天擠在床上的腦袋前,說道:“翻過來我看看。”
秦天的眼睛刹那間亮了,猶如兩盞黑暗中的明燈,閃爍出炙熱的光亮,就好像……一頭餓極的狼。
寬鬆的領口隨著身體的下彎已經暴露出內裏的春光,一抹白色的綢緞內衣下,正藏著兩隻粉嫩的……
“春筍狀……最極品的一種……”秦天瞬間鼻血狂飆。
秦天發現自己最近變齷齪了,然後終於想到,原來是時候需要找一個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