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揚你最好搞搞清楚?本太子連朝政都懶得過問,你嘴裏所講的不良居心究竟是指什麼?還有你往本太子頭上潑的這些髒水是何居心?今兒你如果說不清道不明,休怪本太子不念昔日情分!”
太子爺穆興邦衣袖一拂,冷臉一橫,那皇家的威儀而真就無可厚菲的展露無疑,看著皇太子身上那渾然天成的尊貴之氣與帝王才會有的霸氣,穆清揚在心中更加的堅定了他的推斷,太子才會是適合大西王朝的真正君主,單這份能屈能伸的氣魄便不是所有皇子能承受下來的。
“太子心知肚明!昔時小喜受二皇子所邀進宮小住之時,太子可曾故意傷過她?傷過之後又可曾借送補品之名行讒媚之能事,還不知道從哪裏翻找出一副舊的不能再舊的破畫兒,說什麼那畫中人便是你命定太子妃的娘親,而清揚的娘子卻像極了那畫中人。你這話誰聽不出是什麼意思?清揚身體雖然孱弱,可腦子還是有的。二皇子就是人證。”
穆清揚一口氣將段小喜當時在宮中之時,他與太子跟二皇子三人比武時傷到了段小喜,後來太子又送人壽又送靈芝,還有那一句說段小喜像他太子妃的戲言,一股腦兒的當著在場的所有人全都倒了出來。同時還將輕搖著折扇沒事人兒一般的二皇子也給拉下了水。
其實說白了穆清揚拉了一把二皇子,也不算是拉他下水,因為二皇子人本身就在那水中呀。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幾句戲言也拿來說事!二弟你當時也在場,為兄可是認真的態度?”
太子見穆清揚伸手拉了一把二皇子穆振業,他也不甘落後的趕緊出言去拉攏之,生怕自己的親弟弟會胳膊肘兒往外拐,站到了穆清揚的那一邊兒去。
“介個……當時的情形還真不是三言兩語便能說清楚的,不過大哥,清揚兄,小喜雖然是一個不可多得女子,可為了一個女人便傷了兄弟之間這多年的情分,是不是有點兒太不堪了?”
二皇子穆振業淡然的看著太子與穆清揚之間的爭論,自始至終不置一語,既不說穆清揚有理,也不說自己大哥冤枉,反而一該平素萬事不評斷的態度,將兩人各打了五十大板。
“荒唐,堂堂一國之儲君,豈可與臣下爭搶女人,何況這個段小喜還與清揚早已有了夫妻之名與夫妻之實。自古便有君不奪臣妻的古訓,難道太子的詩書禮儀全都讀假的?”
賓果!老子等的就是你個死老頭的這句話,好一個君不奪臣妻,我看你接下來還有什麼麵目要將小喜充入後宮為婢為妃。穆清揚麵上雖然沒做出什麼變化,可他的心中卻在為這一局的小勝而露出了一抹會心的淺笑。娘子,你家相公又怎麼會伸手將你往他人懷裏推呢?
皇上義正辭嚴的教訓完太子以後,才意識到他隻為了圖口頭上的暢快與美感,把他自己心中思思念念的事兒也給套了進去,這下子他可是不能再將段小喜名正言順的弄進宮去使喚了。
“兒臣謝過父皇垂訓!兒臣以後定會謹慎小心,行事萬不會再落他人口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