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發生了什麼事?我為何會在這裏?”妙然隻記得自己暈在了水牢裏,那個男子,那個害了母親的男子!
“惜月隻是按照主人的吩咐,可是還沒到主人說得時間時,皇上就派人將主人送來了!”當送來時,蘇妙然全身濕透,散發著濃重的腥臭,如果不是看到主人沒事,她差點就將那群人碎屍萬斷了!
“皇上駕到!”
消息真夠靈通的,看來她這裏已經埋伏下了不少的人手,以後再做事就要萬分小心了。他,還是不信任自己的!
“大皇兒不必多禮!”還沒等蘇妙然起身,司馬嘯天連忙製止。
“父皇,兒臣讓您多慮了!”蘇妙然垂下頭,眼神閃過精光。
“是父皇怪罪我兒了!是朕的錯,朕不該聽信讒言將我兒送進水牢,我兒你受苦了!”司馬嘯天滿臉的痛惜讓人看來是那麼的虛偽。
“父皇……”
“大皇兒好好照顧好自己,今兒風耀國的特使已經入住了驛館,三天後他們便要啟程帶你去風耀國。朕本來還想與我兒多呆些時間,可是如今……”重重歎了口氣,司馬嘯天滿臉沉重。
“父皇,您放心吧!兒臣肯定會好好照顧自己。”她當然要好好照顧自己,不靠自己靠你嗎?那樣我早就死了……
經曆了這件事,以前她對司馬嘯天的那份父女感情也漸漸消失殆盡!如果不是她提前讓人在風耀國散布風聲,說原來涉州名女安流瑩的女兒將會嫁往風耀國,她也不會那麼聽話的進入水牢。要知道能進水牢出來的,非死即傷。她的母親曾經名動天下,誰不想一睹她的風采?如今母親去了,當然有人想要見她,看它是否如她母親一樣。這不就是世人所想的嗎?她不過是借這世人的好奇心罷了。
“父皇,兒臣是不是做錯了?兒臣是不是不該燒了華貴妃的宮殿?兒臣也是氣不過她當初那般對母妃,才會做出這般不經思考的事來。父皇,請父皇責罰……”蘇妙然掙紮著要跪下,被司馬嘯天扶住。
“我兒不必自責。朕知曉是華妃先害你母妃在先,所以朕不會怪你。”說得言辭切切,卻讓蘇妙然想一刀將他劈了。這叫不怪?如果真的怪的話,還不得將她殺了或是直接扔到荒無人煙的地方,任她自生自滅了。
“我兒先休息吧!朕還有些奏折要處理。”蘇妙然從他的眼睛裏看不出任何的關心。
看著離去的司馬嘯天,蘇妙然諷刺的笑了笑。這就是父親,就是她的父親。
清冷的月光下,一道黑影閃過,向著宮內最偏遠卻是守衛最多的地方而去。
躲過門邊的侍衛,偷偷潛進水牢。她進去時就已經好好的記住了其中的路徑,她知道這裏是司馬嘯天關押重犯的地方,裏麵肯定有很多重要的秘密。
再次來到那個水牢裏,可是裏麵空蕩蕩的,沒有半個人影。蘇妙然皺皺眉頭,突然大驚,不好,有埋伏!
周圍突然響起了金屬相碰的聲音,許多的腳步聲也漸漸接近。看來,司馬嘯天早就埋伏好了!
飛身向著門邊逃離,卻見到前麵也有官兵追來,“在那裏,抓住她!”為首的官兵蘇妙然認識,是那個常在司馬嘯天身邊保護的衛軍,隻是不知道身手如何。
蘇妙然咬牙拚了上去。不能使用飛刀,那樣會暴露身份的!隨手抓過一個衛兵,將他手中的刀奪過。回手便給了那衛兵一刀。
冷眼看著如潮般湧上來的侍衛,眼眸中寒光一閃,那把刀便化作七八道影子向著四麵八方而去。接著慘叫聲,哭喊聲不斷,濃烈的血腥味彌漫開來,鮮紅的血液噴的滿地都是。
潘震看著眼前不斷倒下的下屬,眼神逐漸陰冷。看來,他是小看了這個對手了!
“上!”他才不在乎那些死去的人呢!死了,就是他們不幸,沒有從這種殺戮中逃脫。看著慢慢後退不敢上前的侍衛,陰冷的眸中露出不屑,都他媽是一群飯桶!
“你不上嗎?”清冷的聲音如同寒冰一樣,差點讓潘震沒有緩過神來。好冷的聲音,簡直就是那千年寒冰嘛!
“你,你還不配我動手!”聽到蘇妙然冷冽中的不屑,潘震顯然沒有了剛剛的氣勢。短短幾分鍾的時間,就可以殺死那麼多的人,對於殺他,還不是小菜一碟。
蘇妙然在心裏冷笑,隻是,司馬嘯天的人都是這般懦弱嗎?還是……
“本姑奶奶沒有功夫陪你們在這浪費時間了!”說著,揮灑一刀離去。留下不知為何的潘震,額頭上的頭發從眼前落下,他發出一種如同殺豬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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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最近初很忙…。
所以,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