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就沒安過好心,我相信你才怪,不過……”
陳帥欲言又止,他開始打量起劉陽輝來,他記得自己是與劉陽輝是同一年當的兵,但五年後,而已經是連長的劉陽輝在事業正如日中天時卻選擇了退伍轉業。
這些年裏,他們已經很少聯係,但卻沒有想到這關鍵時候,竟然是他把自己解的圍。
“想不到我這半路也能把你給撿回來是不?”
劉陽輝放下了他手中提著的水果,他也沒有想到他與陳帥竟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偶遇上。
“你是還記得我不喜歡著裝睡覺。”
“說話注意,有女同誌在。”團長白了陳帥一眼,對於陳帥這一種直率而又坦誠的態度覺得表達得不是時候。
聽著團長的訓話,陳帥這才想起身後的蘇曼婷,這才想起一直在照顧著自己的是她。
“阿蘇,你在這裏,誰在診所了?誰照顧你媽了?”
“我忘了,我馬上回去。”
聽著陳帥的提醒,她整理了一下衣服,低頭就往外麵走,勿勿的樣子很懷疑她會不會走錯路。
蘇曼婷的離開,讓劉昭輝和陳帥終於可以無下限地抱在了一起,畢竟他們是戰友,是久別重逢的戰友。
昔日的戰友之情是他們最好的回憶,也讓他們念念不忘,團長喝著茶,像一位尊者一樣傾聽著他們兩人之間的交談,而對於陳帥的現狀,他還多少表示擔憂,特別是聽劉昭輝說他差點被人當成殺人嫌疑犯抓起來的時候。
“你們聊的也差不多了吧,是不是輪到我說兩句了。”團長放下了茶杯,他那一張保持著嚴肅的臉上流出點點的擔憂。
“團長,請訓話。”
陳帥聽著團長說話,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挺直的軀幹與那標準的軍姿沒有半分的生疏,隻是那臉上的笑容卻讓團長覺得他還是那樣的頑性不改。
“我就想不明白,你怎麼就真的開起診所了?你這不是……”
“小陳,我也想不明白,你為什麼開這一個診所,雖然診所的收入是不錯,但你這樣擺明就是坑人嘛。”
劉昭輝也擔憂起來,如果說陳帥這樣的退伍兵做安防,做安保他覺得還有可能,但現在聽說他一個炮兵連長退伍做醫生,他還真是有點不太相信。
陳帥看著團長,看了看劉昭輝,他苦笑著說道:“如果說我是報恩,你們一定不信,總的來說就是一言難盡,我現在算是被人給纏上了。”
話剛一說完,陳帥馬上又再更正說道:“不,應該是被鬼纏上了。”
“那女護士那麼標致,是被色鬼給纏上了吧?”對於陳帥那樣的解釋,劉昭輝表示不相信,對於蘇曼婷,他的印象倒是深刻。
“說什麼呢?她已經可憐了,你還拿她開玩笑。”陳帥認真起來,在蘇曼婷的問題上,他表現得十分嚴肅。
“那我們就喝著茶,聽著你和她的故事。”劉昭輝拿起了水壺,給團長那一杯喝半了杯子添了添水。
轉業多年了的他已經沒有了在部隊時候的嚴謹,社會的壓力將他打磨得更加圓滑與不羈。
“那裏有什麼故事,我這診所才開張兩天,第一天免費治病就是她的母親,所以她因為沒有錢,被人出租房趕了出來,所以暫時在我這裏掛名護士,就是幫幫忙打掃打掃衛生罷了。”
陳帥想起這才開業兩天就發生了這麼的事情,他不由得苦笑了起來,他突然覺得自己那一點點的退伍金打水漂。
“這樣,那看來她是打算恩將仇報了。”劉昭輝放下了水壺,他懷疑地問道,因為與他所取得的消息有點出入。
“什麼意思?”陳帥更加奇怪,這可是劉民給也物色的對象,他不可能給自己下這樣的一個套。
“你都快成殺人犯了,所以我不得不去打聽了一下你的事情,據我所知,你這一個掛名的護士還真是一個護士,她原來就是這附近工作。”
劉昭輝從他的包裏麵拿出了一張照片,照片上一個身穿護士服,頭戴四方帽的女孩正低頭給病人紮著針。
“不可能,我跟她前世無怨,今世無仇,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陳帥接過了劉昭輝手中的相片,他的眉頭開始皺了起來,此刻太多的事情讓他想不明白。
“我暫時也不知道這裏麵有什麼陰謀,我隻是想給你提個醒,別倒在了別人的石榴裙下。”
劉昭輝比陳帥早從部隊出來,在大社會的這一個染缸裏,他是吃過了不少的虧,對於自己的這一個兄弟,他覺得有責任提醒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