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他的話,怎麼也覺得不對勁,懷疑的問道:“這藥叫什麼名字?”
他摸了摸下巴,道:“新研發出的,暫時還沒有名字?”
連名字都沒有,豈不是黑藥?我頓時額頭青筋暴跳,壓著怒火道:“有沒有做過人體試驗?”
“我們曾經用牛、馬、兔、鼠等多個瀕臨死亡的動物做過試驗,最後它們都活了過來,不過人嘛,咱們算是第一批。”
媽的,我一定要砍死他,我一定要砍死這個瘋子!
如果真像他說的,瀕臨死亡的牛馬都能救活,那這藥豈不是神了?批量生產,以後醫院可以關門了,什麼癌症、艾滋、非典,打一隻針,刺激一下人體自愈係統,就萬事OK了?對此,我保持絕對的懷疑態度,忍住怒火道:“有沒有副作用?”
路人甲頓了頓,平靜道:“後來,那些牛羊活蹦亂跳一段時間後,七孔流血死了。”我頭皮一炸,手裏的繩子這時也割開了,立刻衝上去揪住了路人甲的領子,也沒想到自己與他的實力差距,舉著拳頭就揍了過去,我相信,這種時刻,被人注射了黑藥,誰也不可能冷靜下來。
路人甲豈肯吃虧,我拳頭還沒揍過去,他已經將爪子快速摸到我胸口,末了,還用尖銳的前端戳了一下,我肌肉一僵,放下拳頭,幹笑道:“誤會。”拍了拍他的衣領,又道:“有話好說。”
媽的,我怎麼忘了他這雙虐殺毛球兄弟爪子,剛才他要是插進去……我腦海裏瞬間出現了自己胸膛飆血的畫麵,算了,忍。
路人甲收起手,慢悠悠道:“研發這種藥,本來就是為了在撐不住的時候使用,這世上有一種人,不在乎你什麼時候死,而是要讓你發揮出所有價值之後,才會讓你死。”路人甲慢悠悠的說完這句話,我卻覺得他語氣中,似乎帶了些自嘲的意味。
這讓我想起了抗日戰爭時期的一段秘聞,當然,這隻是道聽途說的小道資料,不能做正史討論,因為我自己也無法判斷,他是不是真的。
日本人當時在中國秘密建造細菌實驗站,抓了很多無辜的農民或者抗日士兵,再他們身上進行細菌實驗,凡事對細菌戰有過了解的人,想必都能知道那是一種怎樣的痛苦與屈辱,有些農民,因為實驗,在活著的時候,身上的肉被細菌慢慢侵蝕腐爛,有些人被拉去做細菌疾病實驗,上吐下瀉,最後連直腸都會脫肛,有些人則為了細菌實驗,被活活的進行人體解剖。
這是中國抗日史上極其殘酷的一幕,好在最終粉碎了日寇的陰謀,在當時,據說日本人也曾經用中國士兵做實驗,研發一種類似的潛能藥劑,既給戰場上受了重傷,瀕臨死亡的日本士兵注射後,那些士兵一個個變得如同瘋牛,力大無窮,挨上幾槍後依然能作戰,不過最後,這些士兵即便能活下來,最終的結果都是突然暴斃,日本人希望通過這種藥,創造一支入侵中華的不死皇軍,但這個陰謀還是被粉碎了。
而按照路人甲的說法,我們三人體內所注射的藥,很可能跟當年日軍所研製的藥是一樣,即便不是一樣,也有許多相同的共性。
再聯想路人甲那一句,發揮最後價值才能死去,我不由心中一驚。為什麼路人甲會隨身攜帶這種藥劑?他一個人顯然無法研發這種東西,背後必然有一股勢力在動作,這股勢力不用猜測我也知道是誰。
想到這兒,我不由打了個寒顫,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手臂的肌肉,鼓脹的厲害,依舊在發熱,一氧化碳中毒的征兆也全部消失了,如果這是一支研發成功的藥劑,或許藥效過後,我會大病一場,但如果這是一種失敗的藥劑,我很可能跟那些日本軍一樣,能量耗光後,暴斃而亡。
這時,路人甲拍了拍我的肩膀,道:“這種藥後來我們經過改良,唔,應該不會有大礙,我並不想死。”話是這樣說,可是……為什麼你不掌握好分量?為什麼偏偏給我多打了一點?
我懶得搭理他,走到小龍女身邊去看那些牆壁,小龍女主動解釋道:“之前那個牆角有些發光體,我們後來發現,這裏的石磚上,有一種石蠟,石蠟下麵的石壁上,包裹了這些壁畫,我們正在進行開鑿,吳,你來的正好,一起來幫忙。”
我點點頭,開始鑿石蠟,那是一種極其堅硬的物質,光靠砸很難剝開,用東西插進裏麵往上翹是最快的辦法,我們三人埋頭默默清理石壁,期間誰也沒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