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在自己生命裏都舉足輕重的人,總算是沒有因為自己有什麼意外,沐念初欣慰的揚起嘴角,完全忘記了身上的疼痛。
聽見沐念初的聲音躲在慕堯煊懷裏的慕隱諾悄悄的回過頭,發現一切都過去了之後便掙紮著下來,跑向了沐念初。
經過秦彤彤身邊的時候腳步停頓了一下,不過卻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秦彤彤手臂上的傷口之後就直接撲向了沐念初的懷裏麵。
眼睛裏麵都充滿了淚水說道:“媽媽,你看你都流血了,是不是很疼。”就像個貼心的小棉襖一般,不忍的看著沐念初,很是心疼。
“沒事,我不疼。”沐念初忍著身體上的疼痛伸出了手撫摸著慕隱渃的臉龐,很是欣慰。在慕隱渃麵前,好像所有的疼痛都被他的溫暖給治愈了。
“隱渃給你呼呼,媽媽我們等下就去醫院好不好。”說著慕隱渃小心翼翼的撫摸著沐念初的傷口,吹起氣來,沐念初更是像個母親一般雖然無力但是卻是慈愛的笑了起來。
看著兩個人的互動,一旁的秦彤彤心如刀割,明明自己才是慕隱渃的親生母親,如今他卻當著自己的麵管別人叫媽媽,甚至看著自己受傷流血都沒有關心的問一句。
之前所有的執著,所有的不甘,就在這一瞬間徹底的熄滅,自己做了那麼多都是為了什麼?說到底不就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沒有完整的家庭麼?秦彤彤的臉上的淚水悄然而落。
現場已經整理得差不多了,警察局局長看著眼前的一幕也很是觸動,自己從警這麼多年這麼喪心病狂因愛生恨的犯人還真的少見。
他們已經心理扭曲到無藥可救的地步了,便歎了一口氣搖搖頭吩咐道:“將現場所有的證物都保存下來,一絲一毫都不許放過,另外屍體也帶回去。”
說完就親自上前去扶著沐念初和慕堯澤走了出去,慕堯煊也是沉著一張臉抱著慕隱渃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如今一切都已經風平浪靜,安知曉和秦彤彤兩個不肯安分的作俑者也都得到了相應的懲罰,慕堯煊總算能夠放的下心來了。
但是心情卻是無比的沉重,自己也算是完成了韓丞冬的遺願,可是接下來自己該怎麼像沐念初說韓丞冬的事情呢。
很快,幾人就回到了市裏麵,看著遍體淩傷的沐念初,警察局局長也明白現在可不是要去錄口供的時候,更何況沐念初可是受害者。
所有的事情自己都陪同著參與其中,如今自己也算是知道了全部,便像身邊的人吩咐道:“你們先將人犯和屍體先運回警察局,我還有事,晚些再回警局。”
隨即便換了個樣,恭敬的走到慕堯煊兄弟二人身邊看著沐念初擔憂的說道:“我們還是先將沐小姐送去醫院吧,她受了這麼重得傷可不能拖。”
兩人本來也是這個意思,擔憂的看著如今的沐念初一臉的蒼白,虛弱無力得樣子,便不約而同的沉著臉點了點頭。
接著幾人就下了警車,直接攔了一輛輛直奔醫院而去,到了醫院慕堯煊抱著慕隱渃看了一眼一直守候在一旁的慕堯澤也很是觸動。
耳邊一直回響著慕堯澤當時在山洞裏麵說的那些話,原來不僅自己覺得對兩人之間的兄弟之情不舍,在他眼裏麵自己和他竟然是從來沒有反目過。
想來這些麵他也是心裏很苦的吧,經曆了這兩天的事情慕堯煊再也沒有辦法僵持下去,之前一直覺得自己和他在那麼僵著無非是因為麵子。
如今自己才明白親情可貴,便在也顧不上了什麼麵子,抱著慕隱渃就上前提醒道:“你之前救隱諾的時候也受了不少的傷,現在正好和念初一起,去包紮包紮擦。”
“是啊叔叔,你這樣可是會醜的哦。”慕隱渃也是跟著調皮附和著。慕堯澤一愣,沒想到慕堯煊會主動的關心自己,久違得親情的溫暖瞬間湧上了心頭。
盡管心裏麵很是溫暖,平時和慕堯煊已經鬥習慣了,突然的和平下來慕堯澤還是有些不習慣,神色訕訕的點了點頭便和沐念初一起像診室裏麵走去。
經過了漫長的等待,兩人總算是包紮好出來,並且因為慕堯煊始終不放心便做了其他一係列的檢查。
還好兩人都是外傷,就是沐念初身上的傷嚴重些,這會兒事情過後了臉上才更是浮腫了起來,手指印交錯著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