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頓時有了底,拿著那個地址便倆開了辦公室離開了心穎公司,助理提了車,兩人便追了上去。
然而此刻,沐念初一行人已經抵達了鄭彩所發來的地址,隻是臨城,卻沒想到這裏跟平時他們所居住的地方會有這麼大的差距。
高樓大廈隻能在遙遠的雲層中隱約所見,沐念初心裏一聲感歎,來到這裏,莫名的親切違和感,不僅不懼貧窮,更是有一種自己之前的日子都不過是在渾渾噩噩中度過的一般。
錢微微打電話給鄭彩,他們這會兒隻能將車停在這個村子的公共場所,不能進小街小巷,隻能等著鄭彩前來接。
果然,不過一會兒的時間,鄭彩就穿著十分淳樸的從一個小巷子裏小跑著出來,遠遠便看見那穿著不平凡的五六個人,這才放慢了腳步,不是說的讓保安送來就行,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她內心多少還是有些忐忑的。
“你好,請問是鄭女士嗎?”錢微微看見她停住了腳步便走了上去禮貌詢問道。
“嗯……我是!”鄭彩緩緩的點點頭。
“你好,我們是心穎集團的工作人員,在來之前是跟你通過電話的,對了,那位是我們公司的董事長,吳成舉在公司十分敬業,但是聽到他不知道為什麼忽然離職的消息,便說想要過來看看。
我們董事長是最體貼下屬員工的了,對了,悄悄告訴你,說不定我們董事長在看見你們家境貧寒之後還會多給一些錢作為吳成舉提前退休的撫恤金。”錢微微手舞足蹈的介紹這說道。
鄭彩也看見了眾人相擁的在其中的沐念初,聽見錢微微所說的話,頓時連眼睛都在發光,便趕緊跟著錢微微走了過去點頭哈腰的說道:“董事長你好,真是沒想到你能大駕光臨,隻是寒舍實在是有些……要不咱們就在這兒說話吧,就是不知道會不會累著您!”
“不妨事的鄭女士,我們董事長不是嫌貧愛富的人!”
錢微微說話的時候還故意在眾目睽睽之下拐了一下鄭彩的胳膊,意思就是在告訴她,若是不讓沐念初親眼看見她的家,怎麼可能會憑空多出來一筆錢。
窮怕了的人總是會將一切有關錢的事情都記得很清楚,這些也都是在來之前沐念初多次囑咐好錢微微的,古言說的好,有錢能使鬼推磨,這次就要讓她將這句古話詮釋得恰到好處。
當事人馬上就會意,立馬接著說道:“對不起對不起,你們別介意,我就是個鄉村婦孺,沒多少見識,怎麼能夠讓董事長在這大太陽地下的站著說話,那也不管我們家到底你們嫌不嫌棄了,就算是客隨主便委屈董事長了。”
說著就趕忙做出了請的姿勢,沐念初回以微笑,便邁出了步子走了上去,街街巷巷的,總算是轉悠到了吳成舉的家了,鄭彩趕忙從家裏搬出來凳子挨個兒的擦了一遍才遞到了沐念初等人的麵前說道:“董事長請坐!”
“對了,鄭女士,吳成舉還沒回來嗎?為什麼你們在這裏住的好好的卻要忽然回去鄉下呢,難道是嫌我們公司的待遇不夠好嗎?
要是這樣的話你大可以現在直接告訴我,說實話,我還真是有些舍不得這麼好的保安隊長,這幾年來,我公司的安保工作在他的帶領下一直沒出現過什麼問題。”沐念初故意打著官腔說道。
“其實也不怕董事長你笑話,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鄭彩看來是打心裏要盯著沐念初手裏的錢了,一股腦的把話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出來。
所有人這才知道,一切事情她都不知道的原因是她真的在這個家裏做不得半分錢的主,鄉下娶個女人回家,就隻是在家做飯洗衣服當一輩子的免費保姆的。
其實這些都十隻沐念初的權宜之計,隻是想要拖延時間等到吳成舉回來而已,但是看實在是扯不下去了,她是集團的董事長,又不是國家下來扶貧的,卻還是基本上已經調查過了人家的戶口一般的全麵了,隻得讓錢微微將那兩萬塊錢給到鄭彩手中。
摸著信封裏麵鼓鼓的一疊錢,她可是活了這麼大半輩子是真的沒有一次性見過這麼多錢的,心裏激動不已,馬上不聽的訴說這感謝的話語。
“董事長,你真的不是一般的大方啊,就算我不知道我們家成舉在你們公司的工資是多少,但是絕對不可能是這麼多,等他回來我一定會好好勸勸他,讓他再回去你的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