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話音剛落,傑克斯也幫著說了幾句,相對人家的口氣就平和很多,弄得韓念念都不好意思了。
不過現在做出反應的大概也就隻是她一個人了,沐念初的話,進門便直接去了客廳的衛生間,這會兒正從裏麵出來,腳上已經換上的拖鞋,走到樓梯口這才停下來說道:“我累了,就先回房休息了。”
之後也不管客廳的人有沒有作出回應,便自顧自的上了樓。
“哎?”
“念初這是怎麼了?”
慕堯澤也跟著韓丞冬和傑克斯好奇,可是當下發出聲音的卻隻是韓丞冬和傑克斯,兩人這才剛回來,還沒喘過來氣兒呢,這人就已經開始緩緩離開了。
他們都沒有說話,韓念念這才小聲的將當時他們所發生的事情告訴韓丞冬,聲音自然就不會隻是韓丞冬一個人能聽見,慕堯澤也才了解,原來在自己沒跟大家走在一起的時候,還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同時,慕堯煊已經坐到了沙發上,收起了自己對沐念初的情緒,知道當下還有不少的事情沒能解決。
他跟沐念初是長久的事情,並不是現在三言兩語能夠說清楚的,他不會不成熟的將自己的私人感情和現實生活中所遇見的事情混為一談。
隨著便將從殯儀館帶回來的光盤拿出來放在茶幾上,這才說道:“這件事情明天還是方城去辦,將這張光盤直接交給警察局,並且報案,就算是現在人已經走了,也不能讓那些暴徒逍遙法外。”
“好。”方城將光盤收起來隻是簡單的回答,直到現在誰都在一本正經的時候,相比之下,他更是如此。
心裏一直擔心著香憐,可是自己是慕家慕氏集團的助理,可不能在主人沒說怎麼行動之前,率先亂了自己的陣腳。
但是隻要慕堯煊並沒有為情所困,還是清楚自己該做什麼事情的,他的心裏就不是這麼著急,至少知道營救的事情慕堯煊是一定會做的,就行了。
“另外,現在事情不發生也已經發生了,秦彤彤,我要你一句真心話,你現在到底是想要怎樣,一輩子就守著這幾個人的死活下去?還是為你的兒子著想一下,還有薛霓裳,你到底怎麼想,怎麼安排,你想清楚了嗎?”慕堯煊繼續逼問道。
因為現在的現實已經不允許秦彤彤再像之前那樣磨磨唧唧拿不定主意,畢竟現在錢微微手裏還有這麼多他們在乎的人質,要是在浪費些時間,再出幾條人命,這都不是現在的他們能夠接受的。
“我?嗬,不,從回來之前跟沐念初說的那些話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其實我已經想通了,我為什麼要任命的隻知道哭?
擺明了這好好的一個家都是被人算計了,死了這麼多人不說,現在姐姐還被人抓走了,還有孩子,還有……張楓,你說吧,你需要我怎麼做,我知道要是以我個人的能力的話一定是做不到的,所以我一切都聽你的。”秦彤彤嚴肅認真的說道。
說話的時候,雙手緊緊的抱著懷裏於叔的骨灰壇,心裏能夠想象得到當時自己爺爺的骨灰壇掉到地上的時候是個什麼樣子的情形。
還有自己在殯儀館門口的時候,一直想要將那些僅剩的骨灰挽留的時候,整個秦家隻剩下自己一個人了,那種無力的感覺,可能這一輩子都沒人能夠替自己感受得到。
既然上天已經將她逼到了這樣的境地,自己就不能再一直逆來順受。其實慕堯煊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不管是被抓走的誰,隻要是在出一點事,那自己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現在唯一的支撐著自己生存下去的希望,就是那三個人,除此之外,就是秦氏集團的事情了,但是跟現在人命的相比之下,自然是人命首居第一。
“還有,其實我跟薛霓裳的關係,現在你應該已經可以不用來問我了,因為這件事情從發生到結束,你都是一目了然的,事情發生成這樣不是她的錯,隻是上輩子的事情並沒有在我們的身上解釋清楚而已,其實我相信,爺爺這樣做都是為了我們好,現在她是我唯一的親人。”秦彤彤再接著說道。
心裏在說這些話的事情都是最真誠的,傷害是多,但是她已經學會了不責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