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念初見項韻菡和心怡各執一詞,頓時覺得頭大。雖然沐念初與項韻菡並不相熟,但是依照沐念初對她的了解,她不像是會做出這種的人。而且,現在正是項韻菡要競選研發部主管的關鍵時候,她沒必要用這樣的手段去對付心怡。可是如果不是項韻菡做的,那就如她所說,是心怡在陷害她了?
沐念初實在不願意如此揣測心怡,心怡不僅是她的朋友,更是她的救命恩人,沐念初無法想象心怡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就在沐念初糾結為難之際,心怡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眼巴巴的看著她,說道:“沐姐,你不相信我嗎?難道你覺得我真像項韻菡說的這麼壞,這麼有心機?故意把U盤給她,讓她陷害我?沐姐,你要相信我,我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的。”
“心怡,你稍安勿躁,這件事情還需要查證清楚。”沐念初隻能拍了拍心怡的手,如此安慰道。
“還要怎麼查證?我看啊,就是項韻菡嫉妒人家心怡可以自由出入實驗室,所以才故意導演這麼一出,既讓人懷疑起心怡對公司不忠誠,又能把一切罪責都推到廣宣部的身上。要不是有監控錄像,大家還真被她給蒙騙了。”成芸竹又在一旁煽風點火。
心怡聽到這話,心裏一陣竊喜,這個成芸竹雖然說話討厭,但是關鍵時刻簡直是上天特意派來幫她的助手。屢屢在心怡不便開口的時候,拿話質疑項韻菡。
不過,項韻菡也不甘心,立刻說道:“這件事我沒做過,我有證據的!”
此話一出,場麵頓時安靜下來。心怡心中一陣恐慌,項韻菡怎麼會有證據?不過,她看了看監控錄像,心裏頓時有了一個猜測,嘴角也跟著上揚了起來。
聽到項韻菡這話,毫無思緒的沐念初也感到很是驚喜,要是項韻菡真的有證據,那這一切都好辦了。她問道:“項韻菡,你有什麼證據趕緊拿出來。”
然而,項韻菡並沒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U盤是心怡給她的,她隻是看到監控錄像拍到她進了廣播室並且播放了U盤,突然想到如果監控錄像能拍下廣播室的這一幕,說不定也能拍下心怡把U盤給她的那一幕。在麵對眾人質疑,卻沒辦法為自己申辯的情況下,項韻菡隻能把希望寄托到這一點身上。
她咽了咽口水,深呼一口氣,在心底告訴自己,別害怕,清者自清,隻要監控錄像拍下心怡把U盤遞給我的那一幕,就能自證清白了。
看到項韻菡不說話,成芸竹不耐煩的開口道:“證據在哪裏?快拿出來呀,別是在哄我們吧。”
然而,此刻的項韻菡不會再被成芸竹的三言兩語給打斷陣腳,她知道,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而一旁的心怡,也知道項韻菡已經死定了。
她看著項韻菡堅定地指著監控畫麵,說道:“證據就在這!”
“你別開玩笑了,這明明是證明你是凶手的證據,項韻菡,你別是急的失心瘋了吧。”成芸竹滿臉不屑的說道。
圍觀的群眾也紛紛說道:“什麼呀,這人在說什麼你聽得懂嗎?”
“聽不懂,說不定是無計可施了,就故意裝傻吧。”
不過,麵對眾人的質疑,項韻菡還是很堅定的說道:“我話還沒說完,都別急著質疑我。”
此時,心係真相的沐念初也看著項韻菡說道:“項韻菡,你有證據的話就快拿出來,這件事這麼嚴重,耽擱不得。”
有了沐念初這句話,項韻菡也不再磨嘰,直截了當的說道:“證據就是監控錄像。我在進廣播室之前心怡借口肚子痛,把U盤給了我,讓我幫忙進廣播室裏播放。如果監控能拍到我在廣播室裏做的事,那調出廣播室外的監控,也就知道到底是不是心怡把U盤給的我。”
“項韻菡,我是肚子痛去了廁所,可是你別多加了一個U盤的情節。看來你剛剛已經想好了要怎麼陷害我。我真後悔相信你這種人!”心怡冷冰冰的盯著項韻菡,目光也滿是仇視。
項韻菡也不甘示弱,她心下已經明了,這件事說不定就是心怡故意設局來陷害她。現在隻有廣播室外的監控能夠救她一命了。
沐念初聽到這個解釋,覺得項韻菡說的話有幾分道理,便點了點頭,讓廣宣部長把監控調出來。
眾人都緊張的盯著廣宣部長的一舉一動,眼睛也絲毫不放過監控屏幕,生怕錯過什麼關鍵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