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月一臉自豪的說道。
而這般表情落在陳銘和楊笑的眼中,他們的心裏就很難受了....
這是個什麼情況?
你一個記門弟子,還一臉自豪是為了什麼?
真有那麼自豪嗎?
“咳咳,許月你別開玩笑了,都這麼大人了,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在楊笑看來,許月為了能讓葉知當主任,可是臉都不要了。
陳銘聽到這句話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嘛葉知怎麼可能是許月的師傅,嚇死我了,許月給葉知當爺爺都行了,去給人當徒弟?
開什麼玩笑呢。
唯有吳艾似笑非笑的看著葉知,覺得有好戲看來。
見到楊笑不相信,許月也不著急,露出了狐狸一樣陰險的笑容。
“楊笑,敢不敢打個賭?”
許月問道。
“哈哈,許月,又跟我打賭。我看你是不長記性,上次給我打賭,你可是連你最寶貴的雪蓮都輸給我了,這次你還想賭什麼?”
聽到打賭,楊笑頓時來了興趣。
“就賭我師父能不能勝任主任的職位,你給葉知一個主任的職位,為期一周,如果他能圓滿完成任務,就算我贏。如果不能,就算我輸。”
許月挑釁的看著楊笑。
“那麼賭注是什麼?”
楊笑問道。
“我贏了,葉知正式任職主任,並且你把我的寶貴雪蓮銀針送給葉知。如果我輸了,你不是一直眼饞我的藥材房嗎,裏麵的藥材你隨意拿走十個,如何?”
許月笑眯眯道,那樣子就是一個老謀深算的狐狸。
這個賭注,他不相信楊笑會不答應。
“你確定?”
楊笑可是一直眼饞許月的藥材房,裏麵的藥材每一個都是名貴的很,隨意選十個,那自己還不賺發了?
“我確定。”
許月點了點頭。
“好,我就和你賭了。”
楊笑也笑的如同老狐狸一樣陰險。
兩個老者對視一眼,哈哈大笑,都是勝券在握。
“好,葉知從今天起,我就讓你當婦科處的主任,為期一周。如果你做到,你就是正式主任,做不到就老老實實呆在骨科。”
楊笑任免令下達了。
“謝楊院長。”
葉知拱手,感謝道。
“等身體康複了,在去任職吧。”
說完,楊笑心情大好,轉身離開了病房,優哉遊哉的留下了一句話。
“許月啊,這一次你可是輸的連褲衩都沒咯。”
許月看著離開的楊笑,惡狠狠的罵道:“老狐狸,竟然安排了一個婦女主任,這不是找麻煩嗎。”
“沒事,許老。吳主任,陳主任,我身體已經沒事了,麻煩你們帶我去任職吧。”
葉知身體的確完全康複了,倒不是逞強。
“好。”
吳艾剛要領著葉知出門,卻是看到外麵陡然衝進來了一大票記者,全部都是拿著攝像機,進門之後對著葉知一頓猛拍。
“葉先生,請問你當時是怎麼想的呢?當時您有沒有覺得害怕和恐懼了?”
“請問,葉先生您是為何想當醫生?”
“葉先生,您做這些是為了出名,還是出於一個醫生的本職?”
幾十個記者將葉知的病房團團圍住,剛剛出門的許月剛好能看到楊笑在不遠處,捂著肚子哈哈大笑,不用想這一切都是楊笑搞得鬼。
作為院長,他隻要一句話就能讓這些早就堵了葉知幾天的記者放進來。
都幾十歲了,還這麼頑皮。
葉知也是一陣頭皮發麻,隻能耐著性子回答著記者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