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漂亮女人看起來三十出頭,水靈至極,身子周正到了極點,臉蛋清透到了極點,一見寡夫劉就抹著眼淚不住的哭將起來,這可是驚了張遠誌了,看看這個牛瘋子身上雖說換了新衣服,但是那種味道兒還是有的。寡夫劉趕緊走過去緊緊拉著漂亮女人。
“金桔,怎麼了?”
“劉主任呀!你可得為我作主呀!啊?你說我們家牛瘋子怎麼跑外麵找女人了,剛才被人家的男人給扣了屎盆子呀!滿身都是,劉主任呀!我,我這人難活呀!”這女人金桔一邊說,一邊倒到寡夫劉的懷裏就哭個不停,但女人的一隻手緊緊的擰著牛瘋子的耳朵不停,張遠誌看得真切,那牛瘋子的耳朵足有一尺來長,牛瘋子痛得直叫喚。
“金桔,千萬別哭呀!先鬆了牛瘋子的耳朵吧!有什麼我為你作主!”那寡夫劉拉著這個女人的手,而牛瘋子的耳朵被這個叫作金桔的女人提得老高,牛瘋子一邊瞪寡夫劉,一邊沮喪著臉解釋,“我,我才沒有呢!剛才去上廁所,不小心踩了人家的屎盆子,就弄到了身上,你說我牛瘋子在金樹村可不是那號子男人呀!我怎麼會去找別的女人呀!再說了,看我這麼一個窮酸相,誰還會喜歡我呀!”
張遠誌聽著寡夫劉與這個牛瘋子的話,不住的想笑,當真沒有想到,金桔這個女人會把自己的男人告到這個作奸犯科的女人身上,你說寡夫劉能不為牛瘋子開脫嗎?
“劉主任,不行啊!你說牛瘋子自從當了會計之後很多女人都另眼相看。”那金桔提起牛瘋子的耳朵在半空中搖晃了幾下,牛瘋子立即狗叫了起來。
劉紅趕緊倒了兩杯水,但是這個金桔怎麼也不肯接,劉紅將一杯子送到了張遠誌的手裏,然後挪了椅子,女人金桔不坐,而寡夫劉怎麼能坐呢!
張遠誌一邊喝茶水,一邊瞅著金桔與牛瘋子,看兩個人的長相似乎並不般配,因為牛瘋子真得就是一個粗人,一個俗人,而金桔呢!一看就是利氣之人,是那種特別精明的女人,光看那金桔的會說話的眼睛,人啊!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呀!張遠誌不時的瞄一眼女人的身體,口水沫兒竟然流出了幾點,唉!牛瘋子這種貨真是運氣好啊!你說他怎麼就會擁有這麼一個漂亮女人,還為他吃醋。
寡夫劉可謂精明至極,一聲不吭的聽著金桔說來又哭來,寡夫劉這時候想趁著這個機會整一下牛瘋子,立即笑了笑:“不會是跟齊老五女人吧!聽說以前風言風語多!”那寡夫劉似乎就是故意的,話剛說完,金桔立即扭著耳朵在牛瘋子的背上猛砸起來。張遠誌可是懵了,金桔怎麼會對齊老五女人如此的敏銳,倒是這個劉紅趕緊補了一個故事。
話說牛瘋子以前喜歡的就是齊老五女人,本來兩人準備結婚,可是齊老五女人的爸爸恁是將齊老五女人嫁給了齊老五,而牛瘋子悔恨交加的時侯碰到了落難到銀樹村的牛瘋子,這事才成了,雖說金桔漂亮,可是男人呀!總是喜歡自己不容易得到的女人,這時候心裏可是犯了嘀咕了。
前些日子,牛瘋子就借著當會計的職務趁著齊老五受傷的當兒,就給齊老五女人送過一些撫恤金,聽有關人士傳言,齊老五多領了兩百塊錢,這事情不曉得是真是假,隻是村子裏一傳開,立即就炸了窩,這個金桔呢!瘋也似的就跟牛瘋子鬧了一通,本來也準備到齊老五家鬧的,但是齊老五受了傷,齊老五的火山性格銀樹村沒人敢擋,所以氣沒敢撒在齊老五女人的身上,而是撒到了牛瘋子的身上,打了架,牛瘋子又給了保證,才算把這個事情給平息了,所以今天的金桔一聽到劉主任說什麼齊老五女人的名字,金桔一下子就當真了,手不停的打著,腳也不停的踢著,唾沫也不停的飛著。看到這個情景,張遠誌明白,火燒起來了,牛瘋子難於收場了。雖然這是寡夫劉故意整出來的,但這種境界張遠誌喜歡。
女人鬧騰起來可是凶得不得了,寡夫劉算是報仇了,但是熄事寧人似乎又是婦聯的一個主要任務,她立即拉住了金桔的手。
“唉呀!怎麼打起男人了,男人在外麵有女人那是虐待咱們,可是咱們女人不能以虐製虐呀!這樣的話,咱們又犯了積極性的錯誤,是不是呀~!”
看著這出戲,張遠誌隻想笑,寡夫劉真是太精明了,玩弄了這個金桔,又懲治了這個牛瘋子,真是高明至極呀!
那金桔雖說不打了,可是耳朵卻扯得更長了,好像一下子要撕列一般,牛瘋子痛得叫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