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又隻張遠誌與寡夫劉了,張遠誌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輕輕的坐到了院子裏,那個寡夫劉自在廚間洗涮用品,等到一切洗涮完畢,也拿了椅子坐到了門口,手裏拿著一個本子,算著村子裏育齡婦女的情況,那張遠誌突然想到了金銀路的問題。
“嬸子,這下雨的時侯,孩子上鄉裏的初中怎麼辦?”
寡夫劉數了個一二,趕緊停了下來,朝著張遠誌看了看:“金樹村與銀樹村的孩子都是騎自行車呀!搭公交車在村北,要有一段距離,還是遠呀!”
“嗯!要是那條金銀路修好了,孩子就方便了!”張遠誌一下子引到了這個金銀路上,誰曉得那個寡夫劉剛說了半句,“那倒是,可是”
可是後麵的字眼女人沒說,突然就笑了:“唉!看看我這腦子,怎麼也數不清這個了,那個金銀路的事情咱們爭取就是了!”
女人的改口剛才是用了但是,可是這時候的回答卻是爭取,張遠誌可真是要懵了,心裏特別的不爽,也不大信這個女人的話,然而不信歸不信,自己又沒有什麼可信的地方,看得出來,如果自己要再問兩個村長的話肯定又是如此的回答。
如果金銀路的事情真得沒戲了,那麼他們瞞自己的目的就隻有一個了,周書記劉鄉長采用騙術讓自己來到這個金樹村工作,後麵肯定是不想把自己往鄉裏調了,這就是所謂的打冷宮吧!張遠誌想到這裏心情極度的不差,寡夫劉呢!並不去理會張遠誌的感受,隻是為著這個張遠誌的不多問感到慶幸,看來自己回答得這個張遠誌肯定信了。
張遠誌伸了一個懶腰,悻悻的朝著門口走了兩步,又將自己的屁股與脖頸扭了數下,那動作特別快,等到了外麵,張遠誌朝著寡夫劉笑了笑:“劉嬸,我出去轉一轉,好些日子沒活動了,這時候順便可以消閑消閑。”
“去吧!你是銀樹村的,咱兩個村子近,不怕把你不見了。”
“劉嬸,你又說笑了。”
張遠誌笑了兩聲,朝著金樹村小學的地方而去,話說這條路自己走過很多回了,以前上初中的時侯,有幾個朋友的家就在這裏,張遠誌一到下午就喜歡到他們的家裏來玩,現在長大了,那些個朋友也長大了,張遠誌走了數步,突然想到了金樹村小學,那天早上不是見到過一個漂亮的女老師齊豔嗎?對,就是那個齊村長的女兒,自己順道去看看她,那家夥可是一個有才的女人,跳舞跳得特別好,不曉得這裏的孩子們能接受了嗎?
張遠誌一邊走一邊想,這下到了村子裏之後一下子沒有了束縛,自己竟然跟這裏的老百姓打成了一片,張遠誌一想到給農村的孩子教跳舞,就覺得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情,齊豔那般的美,肯定會讓孩子們喜歡的。
張遠誌到了金樹村小學的門口,已經七點多了,天色將暗,張遠誌訕訕的到了學校裏麵,第一眼看到了那個牛校長的辦公室,上一次差一點將這個男人收拾一下,當真沒有想到,張遠誌朝著四圍看了一下,隻原來焦春住著的地方燈亮著,張遠誌想肯定就是這個漂亮的齊豔老師了。
“我們坐在高高的穀堆旁邊,聽媽媽講那過去的事情!”焦春原來住的房間裏突然傳來了嘹亮的歌聲,一聲聲特別悅耳,唱這個歌的不是齊豔,而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彈琴的難道也是男的不成,張遠誌高訕訕的放慢了腳步,當走到這個焦春原來住的房間的時侯,他看到了齊豔竟然坐在那裏彈琴,而這個唱歌的男人不是別人,而是牛校長,這個無恥的東西,張遠誌一想到就握緊了拳頭,說真得,很想給這個家夥來兩下子,讓他感受一下張遠誌的威力。
“牛校長,你唱得真好,太好聽了!”齊豔彈琴的姿勢特別好看,兩隻手不停的在琴鍵上飛動,好像跳舞一般。
“那個齊豔,哦,你,你彈得也不錯,來,我給你倒水。”牛校長竟然說要給齊豔倒水,那齊豔趕緊起身擋了一下,沒有想到牛校長一下子將齊豔的腰給抱住了,齊豔可是嚇了一跳!
那張遠誌這時候真想一下子衝將進去,但是又不敢,畢竟自己這時候的身份非常特殊,再加上,這個上次欺侮過焦春的女人的身份也非常得特殊,所以這時候的張遠誌沒敢衝進去,隻是待著這個齊豔可以想些辦法,畢竟齊豔不是一般的女人,他的爸爸是齊村長,所以,兩個人之間肯定有所忌顧。
“牛,牛校長,別,別呀!”那齊豔趕緊推開了這個牛校長,訕笑著說道。
“齊,齊豔,我可是看上你好久了,真得,我可是看上你好久了,啊!齊豔,你爸跟我爸是村長,啊!咱兩你看就成全了吧!”那牛校長撲到了這個女人的跟前,死盯著齊豔不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