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紅陡然轉了身子,一聲不吭的就出了張遠誌門,然後衝到了大門處,兩手使勁的將門板摔了一下,那聲音特別大,簡直就是一個巨響,不曉得為什麼,劉紅突然黯然神傷起來,真得如小說當中的少女思春一般,劉紅覺得那種感覺太過微妙了,為什麼自己一下子就感覺出來了呢!而且說真得這時候特別明顯,那臉火火的,唉!為什麼當時自己沒有嫁給遠誌哥,自己要是再等幾個月,不是同樣可以嫁遠誌哥嗎?唉!劉紅後悔不停,因為已經注定的東西沒有辦法挽回。
走出幾步路子,劉紅看到了那圓圓的月亮,又下意識的朝著娘家的門看了一眼,沒有人送自己,算了,還是回吧!這段子的路有些怕,但劉紅走慣了。
一路上劉紅都瞎想著張遠誌與楞子的情況,總覺得自己的心裏很不舒服,楞子今晚應該在家吧!想想得了二百塊錢,答應很歡,說是不再去打麻將。
“媽的!”突然一個聲音一下子衝了過來,撞了劉紅一下,驚得劉紅立即驚醒了一下,朝著這個黑色的身影不免多看了一眼,那不是牛毛嗎?怎麼一回事,劉紅比牛毛大,而牛毛才剛初中畢業,一幅傻楞的樣子。
“牛毛,誰惹你了,怎麼了?”劉紅問道。
“劉紅姐,誰,還不是那個張遠誌,我跟他沒完?”牛毛像個男生一般,兩手叉到了褲腰處,劉紅一下子看到了女人手裏綰著的一大塊石頭。
“什麼,你瘋了,牛毛,有什麼事情跟姐說呀!啊?別,別太激動呀!小張領導可是咱們的下村幹部,他,他惹你了不成?”劉紅緊緊的拉著牛毛到了一側,她不想有任何村裏的人欺侮遠誌哥!而且她會想辦法製止一切。
“劉紅姐,你不知道,我哥,我哥被他告了狀,被你齊叔打聾了一隻耳朵。”
那劉紅一聽可是嚇了一跳,隻聽媽說遠誌哥與牛傑一齊到了齊村長的家,是什麼事情自己不知道,難道真得就是這種事情不成,齊叔也真是的,怎麼可以隨便的打牛傑呢?
“牛毛,沒,沒問你哥怎麼會跟小張領導去齊村長家呢?”
“劉紅姐,我不知道,反正我告訴你,那個張遠誌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我牛毛的哥哥他也敢告狀。”
那劉紅雖然並不知曉什麼,但是她心裏清楚這個牛傑的為人,立即用手 撫著牛毛的胳膊肘兒,恁是將一大塊石頭弄到了地板上,而這時候的牛毛瞪著劉紅。
“劉紅姐,你這是做什麼,我牛毛誓為哥哥報仇。”
“牛毛,你哥自己品性不好,你不知道嗎?齊村長肯發火,那肯定就是大事了,而且小張是下村幹部,你想想後果吧!我告訴你,那小張領導代表的就是鄉黨委鄉政府的意誌,你這樣意氣用事肯定很危險的,千萬別衝動呀!好不好,你爸跟齊叔要當村長,人家可是起著關鍵性作用的呀!”
劉紅雖然隻是揣測,但是齊村長敢當著旁人的麵打牛傑,肯定那家夥就沒有辦什麼好事,話說牛傑幾次夜裏把自己擋在路上故意勾自己,都是幸虧路人過來,才沒有發生接下來的故事,所以這時候的劉紅心裏再想,肯定就是這個事情了。
那牛毛一聽劉紅姐如此的說,立即笑了笑,因為劉紅在本村可是最最善良的女人。
“劉紅姐,那我不找張遠誌的事情了,我,我先回家了,我,我哥還在醫院呢!我得把屋子裏收拾一下。”
“去吧!牛傑的傷肯定不要緊的,齊叔也不會使太大的勁,住幾天就沒事了。”
“嗯!劉紅姐,你,你走吧!我,我去那邊了!”
“好!”劉紅很開心自己這時候所做的事情,話說牛毛的問題一解決,劉紅自己立馬就開心了,畢竟遠誌哥是一個那領導,有能力又有才學,幾年後肯定會飛黃騰達,而自己這時候跟他也許就是一種緣分吧!
劉紅朝前走了兩步,突然在拐角處聽到了兩聲鴟梟聲,那“嘎”的一下從劉紅的頭尖飛了過去,立馬驚得劉紅兩腿發軟,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起來,劉紅滿身冒著冷汗,雙手緊緊的撫著自己的眼睛,不敢看,又不敢行進,唉!你說這個媽怎麼也不關心一下自己呢!自己回家就回家,她也不管,這分明就把自己沒有當女兒呀!劉紅一想到這裏淚水就下來了。
“嘎!”又是那麼撲拉拉的一聲,劉紅的心又跳到了嗓子眼了,那手撫著脖頸,真得很想大叫一聲,然而這時候女人真得怕極了,兩腿發軟,眼睛不敢睜,甚至於手都不敢動了。
“媽,媽呀!”女人叫了兩聲,但是那聲音一下子就卡到了嗓子眼裏,怎麼也沒有放將出來,而那可怕的聲音在不停的傳揚著,女人驚醒似的用手撫著自己,怎麼辦,怎麼辦?女人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睛,那黑色的物件又飛了過來,好像一下子要啄食自己一般,劉紅下意識的抬了頭,想用手去擋,可是那“嘎”的聲音再度出現的時侯,劉紅看到了一雙銀光閃閃的眼睛衝到了自己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