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到了寡夫劉家,張遠誌才幫著這個寡夫劉將外麵的土衣服拍了數下,女人坐在炕上,不住的叫著痛,看來這時候是發揮藥效的時侯,剛才還抹著藥。
“媽,我給你倒些水。”劉紅倒是麻利,撲進灶間給女人倒了些水,又給張遠誌打了一盆子的熱水。
張遠誌也不需要這個女人劉紅管,趕緊自回到了房間自己洗將起來。
大概是三十分鍾之後吧!聽到寡夫劉被開水燙傷消息的人一下子蜂擁而來,有齊村長,牛村長,還有村裏的很多男女。
特別是這個齊村長,看起來對寡夫劉的感情特別深,一進門就罵起那個楞子來,劉紅不住的解勸,張遠誌呢!什麼話也不敢說,隻是認真的聽著。
這個時侯,張遠誌的手機突然響了,那像是十點多鍾的光景。
張遠誌趕緊接了電話,竟然是城建局的楊局長打來的。
“你好,楊局長,我是小張!”
“小張呀!你下午反映的這個事情我們通過了,你把相關的資料準備一下呀!”
“好,好。”
等著這個楊局長掛了電話,張遠誌興奮的笑了起來,他沒有想到有關這個金銀路的事情會一下子解決了,而這種解決竟然也就隻一天的時間,這簡直就是神速了。
張遠誌等著那個齊村長帶著怒火離開,才偷偷的站到了寡夫劉的門口,等著這個漂亮的女人劉紅出來,話說劉紅這時候有些沮喪,畢竟這個女人自小到大都是這個女人管大的,從來沒有看到寡夫劉倒下過,然而今天竟然因為燙傷的事情鬧出了這樣的事情,劉紅照顧那是沒有問題的,隻是心理上不大好受。
“遠誌哥!沒事吧!你看看。”
“我,我沒事的。”張遠誌笑著拉著女人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你,你知道嗎?剛才楊局長打電話了,說是下午城建局將咱們金銀路的事情上了議程之後竟然一下子就同意了。”
“什麼?”劉紅這時候緊緊的拉著這個張遠誌的手,張遠誌的渾身一下子難受了起來,但是抱著這個女人的時侯,渾身是那般的酥軟,身子是那般的舒服,他真沒有想到這個劉紅的手感特別好。
“你不信嗎?”張遠誌問道。
“信,我怎麼會不信呢?遠誌哥!”女人很開心。
“信就好,聽說以前的資料是你準備的,我們明天就可以開始著手準備資料。”
“哦,遠誌哥!有關資料的事情一直是林鳳嬸子主管,不過,這時候歸齊叔了,那得齊叔說了算呀!”
“那行,我明天就跟齊村長說,把那個資料準備一下,也許路很快就會有了眉目。”
屋外漸漸黑了,劉紅出了張遠誌的門朝著寡夫劉的辦公室而去,這會的寡夫劉正呻叫個不停,看來藥效開始發作了,女人的腳麵痛得厲害。
“劉紅,幫媽撫撫,好痛啊!”寡夫劉不斷的叫著。
“媽,我,我撫,都怪我不好,盡讓媽你受了傷,真得對不起呀!”劉紅的淚水一下子就滾了下來。
“劉紅,怎麼可以怪你呢!都是那個混球搞得鬼,啊?要不是他,媽也不會這樣啊!”
“媽,楞子就是那貨,你看看他,見了遠誌哥好像見了敵人一般,要不是遠誌哥!他才不會當上什麼會計呢!”
“那是你齊叔的功勞,要不是你齊叔今天強著,怎麼會有楞子的這個會計,你呀!鬼迷心竅了吧!怎麼盡說你遠誌哥好,媽真是服了你了,你說好端端的一個女人怎麼就胳膊肘兒往外拐呢!怪不得不下蛋。”寡夫劉雖然身子疼痛,可是這時候嘴卻不饒人,朝著這個劉紅就罵了一句,那劉紅的心裏著實不好受,你說村裏的女人說自己不下蛋,這倒也罷了,偏偏這個媽媽寡夫劉恁是說自己,這不晃恁把自己往死裏逼嗎?劉紅的心裏有些不大開心。
“媽,媽,你怎麼可以如此的說你的女兒呢!”劉紅很傷心自己的媽媽如此的對待自己,這心裏難受到了極點。
那寡夫劉卻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話語之誤,不免賠了個不是:“劉紅呀!是媽糊塗了,媽怎麼可以這樣說呢!你,你你棒著這個小張領導也是為了你齊叔呀!”
聽著這個話,雖然也不大中聽,但是劉紅的心裏稍微好受了一些,最最其碼的媽沒有說自己不下蛋的問題。
“媽!您別說了,還[痛嗎?”
“那個,劉紅,就咱娘兒兩,你的事情,到底吃藥了沒?不是說上過儀器了嗎?媽問了村裏不下蛋的女人了,那個有檢查結果的,你怎麼沒給媽呀!啊!那個你吃得什麼藥,你到底哪裏有問題?”寡夫劉這時候可是急了,她是急於想知道自己的女兒的事情,畢竟劉紅的問題是一個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