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齊村長碰到寡夫劉這樣的女人當真沒有辦法了,一扭頭出去了,劉紅趕緊撲到了楞子的跟前。
“楞子哥!你不是說過當了會計之後不賭了嗎?啊!你當個會計容易嗎?如果輸了公家的錢,咱們真就再不會有這個工作了。”
劉紅的淚水一下子滾了下來。
“劉紅,我也隻是手癢得很,沒有輸公家的錢,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媽,我回去之後會把賬單再查一下的,媽,你放心。”
那寡夫劉搖了搖頭,本想勸上這個家夥幾句,但又覺得丈母娘說這些話不如自己的女兒說起來通順,那劉紅可是一個細心之人,相信她不會縱容自己的男人的,她也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所以訕訕的看著這兩個人走出了齊村長的家。
劉紅本想打聽一下張遠誌的信息的,哪怕是這個男人的屍體找到了也可以呀!然而劉紅未敢問,一種可怕的陰影似乎這時候籠罩著這個女人的心底。
劉紅拉著楞子朝著家走去,楞子緊緊的拉著這個劉紅的手:“劉紅,我他媽的不就是打打麻將嗎?齊來虎憑啥說我呀!”
“楞子,你也不看看現在是啥情形,你,你卻打麻將,是我也得打你!”劉紅跟著罵了一句。
那楞子可是瘋也似的糾住了這個劉紅的頭發:“劉紅,老子撕了你的臉皮子,啊!你真不把自己當人了,啊?在我麵前也有你指指點點的時侯,啊?”楞子大聲的罵了一句。
“楞子,楞子哥!~我沒有啊!楞子哥!痛啊!”劉紅叫著求饒著,那楞子哪時裏肯鬆手,一把將一小撮的頭發連同頭皮撕了下來,那血可是一下子就冒將了出來,劉紅痛得一邊撫著自己的頭皮,一邊淚水滾滾起來。
“痛,劉紅,老子告訴你,這事情我們可得好好的計議一下啊!你再敢在我的麵前瞎說話,我立即休了你,你看看你都不是一個下蛋的雞,還整天在我的麵前如此的無恥,啊!老子說不要你,就不要你。”
那楞子如此的一說,嚇得劉紅趕緊緊緊的拉著這個楞子的手。
“楞子哥!咱水王村裏我不能再寡了,我媽都這樣了,我不能這樣,楞子哥!我以後都不說你了,隻是你千萬別再賭博呀!好不好,啊?千萬別賭博呀!好不好!”劉紅勸慰著這個男人。
“不賭博!媽的,你們娘們,我的事情也由得了你來管,啊!劉紅,媽的,老子今天晚上讓你好好的難受一下!”
劉紅的淚水一下子滾了下來,她本想著這個楞子會對自己好一些,然而這個男人卻如此的打罵自己,唉!如果是遠誌哥娶了自己那該多好啊!其碼自己很幸福,遠誌哥,遠誌哥呀!劉紅這時候低說了幾聲,然而張遠誌在哪裏,劉紅自己一無所知,她隻知道這個遠誌哥說不定出了事情,唉!那個白淨的男人,怎麼會那般的命短呢!
劉紅的頭很痛,依然在滴血,而楞子的粗暴讓這個女人難受得要命。
“楞子哥!我,我不想被你休,你說什麼我都會同意的。”劉紅訕訕的說著。
“媽的,開門呀!是不是要老子開門呀!我可告訴你,老子的心裏就難受,媽的,老子能成這樣肯定是你爹害的,媽的,那個不要臉的東西怎麼能那般的害我。”
劉紅嚇了一跳,楞子是怎麼了,罵起自己的爹來,隻聽娘寡夫劉說過,爹是一個特別細心的男人,你說那般的一個男人應該是一個極好的男人呀!為什麼楞子哥要罵呢?
“楞子哥!門開了!”那劉紅開了門,趕緊又開了燈。
“媽的,是不是想你那個遠誌哥呀!你沒有看到嗎?啊?所有的人都在笑話我,我楞子竟然讓自己的媳婦懷不上種!”那楞子發瘋起來。
後來再也沒有聽到楞子哥的聲音,他肯定又去賭博了,劉紅趕緊穿好了衣服,將這個男人的賬本拿了出來,剛一算,可是嚇了這個女人一跳,這時候竟然已經虧空了一萬塊錢,劉紅趕緊拿出了手機,她想給齊叔打個電話,把楞子的事情說一下,然而手機卻沒有任何的信號,劉紅明白,那個信號塔這時候還處在癱瘓的狀態。
“遠誌哥!遠誌哥!”劉紅這時候不管怎麼著,都想著遠誌哥!她將自己的衣服收拾了一下,拿了一把傘,朝著山裏而去。
剛到山下,劉紅被幾個官兵擋了回來。
“危險,你去哪裏?”一個官兵問道。
“山上還有兩個人呢!他們或許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