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裏,突然女人罵了起來:“寸君山,你不要臉,你知道我是誰,你竟然敢解我的扣子。”女人似乎很厲害,竟然敢叫寸副局的名字。
“美女,別人玩得成,我也玩得成。”寸副局的辦公室裏開始有了響動,不是杯子碎就是椅子倒,張遠誌立即站了起來,他趕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到了門口,等待著隨時出現的情況。
“寸君山,你難道真想?”女人似乎憤怒了,但張遠誌隻能聽到聲音,具體裏麵什麼動作,張遠誌卻看不見。
正待張遠誌思量之時,突然裏麵響起了一個劈哩啪啦的聲響。
“你個賤人,敢打我,老子吃你的豆腐那是看你漂亮,看你可憐,你竟然不知好歹。”
“寸君山,你趁人之危。”女人似乎在收拾什麼。
“小張!”寸副局突然怒吼了一聲。
張遠誌立馬在門外喊了一聲:“在!”
“送客!”寸副局繼續呦喝著。
張遠誌趕緊推門進去,房間裏的場麵甚是可怕,女人的上半身露著,女人一看張遠誌進來一把將自己的身體堵住,然後轉過臉去包了頭巾,張遠誌因為一進門就瞅到了,根本沒有功夫去瞅女人的臉蛋。
“小張,送客!”寸副局又呦喝了一聲。
“請吧!小姐!”張遠誌朝著女人不免又多看了一眼。
這位戴頭巾的小姐終於將身體包了起來,一扭頭從張遠誌的旁邊衝了出去。
張遠誌趕緊跟到了女人的背後,一直送到了城建局的大門口,開了門,女人又衝將出去,消失在黑夜當中。
張遠誌站在原地有些難堪,一個女人十一點了,難道就不害怕嗎?真是可憐,這個寸副局竟然還要摸,真是太無情了。
門終於鎖上了,朱師傅的房間裏響起了鼾聲,看來這個老家夥睡著了。
張遠誌再次回到寸副局的辦公室,寸副局正在唉聲歎氣:“瞧瞧這些女人,一見領導就脫衣服,還說什麼要我幫她辦事!我真是服了。”
張遠誌一聽,原以為是寸副局動手動腳,現在一聽竟然是這個女人,心裏一熱,說了一句:“一看就是一個很無恥的女人。”
“收拾吧!我去睡了!”寸副局朝著張遠誌支會了一聲,便進了內室,一褪外衣睡到了被窩裏。
張遠誌很仔細的將一切東西收拾好,然後離開了寸副局的辦公室。
領導房裏的燈徹底熄滅了,張遠誌轉了幾個圈圈,重回值班室,躺到床上,睡了起來。
夜總是過得很快,太陽升起得也很早,在七點多的時侯,張遠誌依舊起來將衛生打掃了一遍,然後又將桌子收拾了一番。
寸副局起得很晚,大概是七點半左右吧!領導起來讓小張去灶上端著豆漿,張遠誌點了點頭就去照辦了,他順便也給自己買了幾根油條。
方副局來得很早,一進辦公室就收拾起來,張遠誌有些心虛,雖然自己做的這個事情神不知鬼不覺,但畢竟自己盜的是方副的辦公室呀!他的心裏特別難受,他真想現在就過去看看方副局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