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娟被突然其來的大手嚇得直發楞,話說女人的這裏是最敏感的,趙玉娟的身子被寸副局攬著,想要掙紮根本沒有可能,她趕緊朝著寸副局陪笑:“領導,領導,我沒那想法的,是跟你開玩笑的。”
趙玉娟一邊說著,一邊吃力的用手去推寸副局的手。
寸副局借著酒力哪裏肯放,那大手一按到女人的酥軟處,這身子就僵直起來,而且那股子強悍的力道也來得特別快,趙玉娟突然感覺到了屁股後麵的一個長長的強物不斷摩挲的舉動。
她的心裏又痛又癢,這個寸副局是領導,不是一般人,再加上自己早上發了一回騷,所以才使這個男人有機可趁,現在想來真是後悔,趙玉娟隻能用身子消極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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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遠誌進了方副局的辦公室,臉上的不開心立馬就讓方副局看到了。
“小張,寸局跟你沒說那個辦公室副主任的事嗎?”
“沒,沒有呢!”張遠誌看著方副局地漂亮的眼睛,方副局笑著聳了聳肩,然後拉著張遠誌坐到了椅子上,“放心吧!”
張遠誌哪裏肯放心,方副局與寸副局的電話張遠誌聽得真切,而方副局與此同時寸副局在辦公室裏的對話他也聽到過,但現在方副局改變了初衷,可是寸副局自己卻不說話了,你說能不心急嗎?
“方局,也沒什麼?”張遠誌不能表現出來呀!他朝著方副局笑了笑,準備出去。
方副局笑了笑:“那事,我會去跟寸局說的,這行文發命令就要快!”
張遠誌開心的出去了,可是當他經過寸副局門口的時侯,聽到了裏麵寸副局挑逗女人的聲音。
他的心突然就緊張起來,你說多可怕呀!這個田靜在寸副局麵前獻身的場景曆曆在目,張遠誌一想起來心裏就發酸,而趙玉娟嘴上說不跟自己搶了,可白天裏自己跟方副局去了外麵,這個趙玉娟是個鬼靈精透,專騙男人眼淚,唉!剛才還跟自己說的好好的,但現在你聽聽,寸副局嘴往女人的臉上一貼,那身子一苟合,立馬事就變了,就像這天一樣,說變就變,你誰也沒辦法。
張遠誌立馬想到了方副局,但剛轉身,突然就發現方副局了,未及方副局說話,張遠誌立馬敲了兩下門。
“寸局,方局找!”張遠誌一聲喲喝,立馬裏麵的聲音便停止了,具體有什麼動作張遠誌不知道,但能夠想到這孤男寡女在一起也不會有什麼好事情。
“我?”方副局訕訕的笑著,擺著手,話說她是來找小莎問事情的,並沒有要去寸副局辦公室的意思,但張遠誌如此一說,她還隻能進去,“小張呀!真是謝謝你呀!領導在吧!”方副局朝著張遠誌笑了笑。
“在,在!”張遠誌趕緊讓開了身子。
話說寸副局卡得趙玉娟正緊,這手兒就沒離開女人的身體。
但這種苟合注定是失敗的,張遠誌的敲門聲突然把女人的忍耐想法給衝淡了,而寸副局也似乎突然醒轉了過來一般,趙玉娟聽著聲音便溜了出來。
“寸副局,您喝醉了,我可什麼都沒有看到,我估計你也沒看到吧!”趙玉娟笑著將門一擰,門外站著的張遠誌就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