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靜點了點頭應了聲就掛了電話,她的心裏特別的鬱悶,對於這個領導的安排有些不滿,但領導說了是借,那小田就放心了,最其碼,小張的手就壓在這裏。
“給!”田靜從一遝子文件裏取出一個票本,然後撕了一張給張遠誌,“借款人這裏我不說了,就是那個功用裏麵就說是買辦公用品吧!”
“好的。”張遠誌按照田靜說的寫完了,然後又拿給田靜看。
“嗯!小張,很好的,你的字真漂亮,像個大男生寫的,很筆挺。”田靜笑著不免將張遠誌的字端詳了數眼。
“我可以走了吧!”張遠誌很客氣的看著田靜漂亮的眼睛以及美麗女人的身材。
“要不,坐會吧!我跟銀行的約好等幾分鍾出去。”田靜笑著拉過張遠誌坐到了自己的辦公到。
財務科出納的辦公自然不能等同於一般的辦公室,這裏很長,比兩位副局長的長,然後就是裏麵的擺設很簡單,最起眼的就是那個保險櫃子。
“小張,這個東西可不大怎麼用,現在太麻煩了,銀行轉賬多省事呀!拿著現金,那不是給小偷瞧嗎?”田靜用手示意了一下。
“這是我的住室。”女人笑著起了身子拎了下門簾,然後示意讓張遠誌看裏麵。
“哦!”張遠誌起了身子,跟著田靜進了內裏的臥室,這裏的地方比領導的可要大許多,裏麵倒沒什麼,就一張床。
“沒怎麼收拾,小張。”
“很幹淨的。”田靜的床鋪收拾的極其幹淨,被子折得四方四正,褥子也很平整,雖說色澤暗了許多,但很整齊,張遠誌不住的打量著這裏的擺設。
“小張,我的事情估計你都知道了,坐吧!正想瞅個空兒跟你說說,不想你來了。”田靜坐到了床邊,張遠誌也跟著坐到了旁邊。
“靜姐,有什麼就說吧!小張聽著呢!”
“我跟你付老師,一直感情都很好,在我結婚前我呢!早就有了孩子,這個孩子不是你付老師的,後來打掉了,付老師的父母不曉得就知道了,一直不願意我們兩的事情,但我跟你付老師的感情甚好,所以後來就沒有辦法,他們勉強答應我們結婚,剛結婚那陣子,付老師的父親出外打工時就從架上跌了下來,他們一家說我是掃把星,但當時我又懷孕了,在我生孩子的時侯吧!付老師的母親不小心就從縣醫院婦產科的樓梯上甩了下來,唉!你們說我是掃把星啊!”田靜說到這裏的時侯,淚水就滾落了下來。
“孩子生下後,我給吃奶到了六個月,然後就回家了,一直是她奶奶跟爺爺管著,而我也隻能有閑暇時回去看看,我想帶孩子在縣城念書,他們堅決不肯,說害怕我這個掃把星把孩子又給影響了。”
“這怎麼能信呢!這些都是偶然事件。”張遠誌有些義憤填膺的說道。
“按理是這樣,我開始也覺得我不可能是掃把星,但很多偶然碰到一起,我覺得就不是偶然了,而是必然了。”
“別,千萬別這麼想,靜姐,一個人的出事與別人沒有多大關係。”張遠誌想極力的安慰,但是自己的安慰並不能改變這個女人的心。
“當我得知我丈夫出事那會,我始覺得我公公與婆婆的話是對的,我就是掃把星,我是自認了,我公公婆婆現在不讓我去照顧我的丈夫,也不讓我去看我的女兒露露,你說,像我這樣的女人還有什麼活頭。”田靜微閉著眼睛看著張遠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