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我定睛一看,才知道這個長得跟仙人一樣出現跟鬼一樣的人是三公子西鉞。
於是,後來,我被劫持了。
西鉞一把攬著我的腰,飛身就離開了客棧,遠離時我聽見了東瑾的怒吼,還有豆豆的哭喊,無奈我一點聲音也發不出。
西鉞並沒有走遠,而是在隔壁的客棧停了下來,他的輕功雖好,但是帶著一個不會武的我,想要逃過東瑾等人的追蹤也是難事,於是隻有躲避,而最好的地方就是那客棧附近。
西鉞將我放在床上,我全身僵硬不能言語,隻能睜著雙眼瞪著他,氣憤的,埋怨的,惱怒的。
“丫頭,有沒有想我?”西鉞一揮衣袖,坐在床邊,斜著身子,一手撐在床上,身子軟軟的透著慵懶。
他偏頭看著我,笑得妖媚,雙眼還放著電,這樣一個妖孽男,說起話來酥媚入骨,讓人忍不住起雞皮疙瘩。
我隻能惡狠狠的盯著他,心裏罵著,誰叫我現在不能說話。
“丫頭不說話就代表默認了。”西鉞笑得更甜,一手扶上我的臉,我臉皮再厚也落得紅臉的下場,不過這人的手還真是像女子的手一般柔若無骨。
在這種情況下,我隻能閉眼不看這無賴,心裏卻是焦急不堪,東瑾現在也不知道怎樣了。
西鉞將我扶了起來,靠在床柱上,他仍是不解我的穴道,反是一手環住了我的腰,將頭埋在我的頸間,呼吸打在我皮膚上,像是火在燒一般。
我隻有看著他披散在背上的漆黑頭發,想象著是寵物狗趴在自己身上,努力壓製自己臉上的火熱。
“丫頭,沒良心的丫頭,你定是把我給忘了,這麼長時間都不來尋我,甚至都不告訴我你的消息,可憐我當初還跟著跳下去尋你。”西鉞的聲音有些悶悶的,帶著委屈,讓我一時覺得自己好像真的罪過了。
拜托,我跟你的關係還沒有好到這個地步呢,我心底苦道。
“丫頭,這麼長時間來你有沒有想過我呢?哪怕是一絲一毫?”
我懷疑他是不是神經出現了問題,一個人開始自問自答,絮絮叨叨。
“我可是想著你呢,說到底還是我把你給拉下了水。”
知道就好。我翻著白眼在心底說道。
“所以我內疚啊,內疚到茶不思飯不想睡不香,丫頭,你看啊,我都瘦了。”西鉞一言一語夾著笑意,還抓過我的手放在他腰上。
該死的西鉞,你個王八蛋,我現在可是有夫之婦,你這是調戲良家婦女。
西鉞手臂一收,身子緊緊的貼了過來,彼此感覺到對方的體溫,我再次痛恨自己落在了這個會武功的地方,被人一點就不能言不能語,任人宰割。
“丫頭,我想你了。”西鉞的聲音突然少了妖嬈,變得低沉,我一時反應不過來,不明白這人的感情怎麼轉得這麼快,突然我覺得有什麼液體落在我脖子上,滾燙滾燙,順著皮膚往下滑。
我渾身一震,懷疑自己的感覺,懷疑自己現在是否在做夢。
“丫頭,你用的什麼香囊,身上這般香,我都流口水了。”西鉞突然抬起頭來,手一揮拂過自己的嘴角,笑得雙眼閃亮如星。
錯覺,一定是錯覺,一定一定是錯覺,我鄭凡歌是腦袋被門縫給夾了才會相信西鉞會抱著自己哭了。
我再次閉上眼,決心不再看這個讓自己很是無語的妖孽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