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一場枕頭大戰開始,可結果是我慘敗。
“我錯了我錯了,我知錯了,好不好?”我趴倒在床上,可憐兮兮的求道。
“那你晚上是不是得好好補償我?”殘烙壞笑道。
我起身,白他一眼,腳一抬下了床,結果忘記了現在那下麵還放著碟子,腳下一滑,整個人就向前摔了出去。
“啊!!!”很顯然的,殘烙又沒有接住我。
這次,我成功的流了鼻血。
待得鼻子止了血,殘烙帶著我去了正廳,說是給我找了個樂坊,這樣我就不會因為沒有伴樂而無法跳舞了。
一路上我都是悶悶的,他明知道這點,卻是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這個人太腹黑太不簡單了。
到了正廳我才發現他找的樂師竟是達到十人之多,同時還有幾個舞姬,我看著嘴角抽搐,看來有錢人的做法我是不能理解了。
“三天內你都別來找我了。”回屋的時候,我走在前麵,淡淡說道。
“還在生氣?”
“哪有,你可是我的飯票呢,我敢生你氣麼,我這樣說是因為這三天我要排舞啊,要是你提前看到了還有什麼意思,所以你隻需要三天後來看我的成果就好了。”
“好。”想不到這人這般好說話。
“我不會想你的。”我悶悶的說道。這三天,夠我執行下一個計劃了吧。
“哦,是麼。”殘烙的聲音也是悶悶的,轉而明媚,“不過我會想你的。”
我汗!
次日,天氣正好,不是很炎熱,我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的陽光落滿一地,右手觸摸著那塊橢圓形玉佩,心裏開始焦慮。時間真的是等不得人了,這細細算來,我到這裏都快要十天了,基本上都無法與烙燼門的人接觸,若再這樣下去,我所做的一切都會是白費力。
看來,我也隻有這樣了。
“明冬,你先去同樂坊的人說一聲,讓他們準備一下,我換身衣服就過去。”我回頭對著正整理房間的明冬吩咐道。明冬應了聲,出門而去。
這殘烙也是守信之人,說了三日不來這裏還真的是沒有踏進過這裏一步。
我將窗戶關好,回身到屋裏在繡婁裏找了根針,將手腕上的玉佩取下來,將玉佩與繩索間那幾乎不可見的小漏洞裏的白色藥粉挑了出來,灑進了熏香頂裏,做好這一切,我將一切東西放好,換了身月牙色長裙,等著明冬前來通知我。
熏香在今晚就會點燃,那麼明天就應該會見到效果了吧。我輕歎口氣,隻有這樣我才能離開這裏,就算是拚上自己的性命也要賭上這麼一次。
接下來的一整天都是排舞,雖然長時間沒有練過舞蹈了,但是在鳴穀的這三年裏經常訓練自己的身手速度,這樣下來竟是比以前的體力要好了許多。
晚上,洗漱之後,我獨自一人躺在床上,在搖晃的燭光裏見到那熏香的煙霧繚繞,飄蕩在空氣中,直至窗外,並向更遠處飛去,閉上眼,心裏祈禱著,願一切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