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身形高大的家夥,手臂孔武有力,一下子就勒住了江白露,他捂暈江白露的濕毛巾應該是迷藥。
倒下的江白露已經昏迷過去。
“媽的,看什麼看,想死是不是!”那個大個子家夥朝我怒吼了一聲。
不少人在這樣的情況下都會嚇的跑走,然後選擇報警。
但,我一句話沒說,直接朝他衝了過去。
那是我想要征服的女人,別人,不能碰!
那個家夥沒有搭理我,直接扛起江白露,轉身就往一旁的巷子裏跑了進去。
我剛要朝那個巷子而去,突然,兩個黃毛的家夥手裏從黑暗裏出現,他們拿著軍刀匕首警告地看著我:“這裏沒事你什麼事,不想死就趕緊滾!”
難怪大個子沒想要向我出手的意思,原來,是同夥作案!
“滾你麻痹!”我正一肚子的活,怒吼一聲,繼續衝過去。
那兩個人大概是沒想到我會不要命,但,很快,兩人神情一橫,一臉凶色朝我迎了過來。
他們是要跟我玩命了。
我看準了左邊的家夥,先一腳踢了出去,踹中了對方的肚子,右邊那家夥一刀捅了過來,我早看準了他的刀子,身體一擰,提前躲開了。
“草!”那家夥罵著,手裏的刀一個橫劃。
我已經過一步,一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緊接著,一手再掐了上去,用力扭了下去。
“哢”的一聲輕響,那家夥的手臂被我扭斷了,刀掉落在地上,我的膝蓋飛起,凶狠地頂在了他的腹部。
甩掉這兩個家夥,我朝前麵再追上去,可到前麵的拐角,竟然是一個三岔路口,哪裏還有江白露的身影。
第一時間,想到那兩個同夥。
回頭看過去,另一個被我踹開的家夥扶著手臂被我扭斷的準備跑,我全速度衝刺地追上去。
手臂扭斷的家夥肚子吃痛還沒恢複過來,逃跑的速度快不起來,他們時不時還回頭朝我看了過來。
不到二十米,我扯住了他的衣服。
另一人見狀,回頭就喊叫著朝我踹了過來。
這一腳從對方力度的來看,太過輕飄,我身體微微扭轉,用胯部直接擋了下來。
同時,我猛拽來的手斷的家夥,膝蓋再一次飛起,撞在了他的腰部。
等他悶哼著倒下,我衝向另一個家夥,一下子掐住了他,握緊拳頭,照著他的腦袋狠揍了幾拳。
回身,看向倒地的那個家夥,我的腳踩在他折斷的手臂上,“說,你們把那個女孩,帶去哪裏了?”
話音落下,我的腳也暗暗發上了力量,半個身體都往那一隻腳上麵壓了上去。
在一聲驚動了周圍幾個店家亮了屋裏麵燈光的慘叫聲後,那人滿頭冷汗,用敬畏鬼神一般的目光看著我說:“痛,好痛,大哥,我說,我說……”
另一個家夥還想要偷襲我,我早已經看在眼裏,等他就要爬起來的瞬間,我一個急轉身,一腳飛出,踢向了他的腦袋。
瞬間,他整個人翻身地摔出,直接昏死過去了。
扯住另一個家夥,我將位置大概問了一下,然後在路上攔了一輛出租車,馬上趕了過去。
司機挺好奇我和受傷的家夥,但大概也是知道道上的一些事,司機沒有多問,隻是笑了笑,然後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繼續專心開車。
我給彈頭發了一條信息,要彈頭他們帶人過去,從受傷的黃毛口中得知,那個地方他們還有五六個同夥。
他們是一批惡徒,每天晚上都會出來尋找“目標”,隻要是看到國色天香的獵物,隻要對方不是四五成群在一塊,他們都會下手。
而被他們抓走的獵物,往後的日子,相當於進入到地獄當中,很多甚至被一些人給秘密地囚禁起來,成了一種發泄的對象。
這一些,是上車之前我從受傷的黃毛嘴裏問出來的,越聽越憤怒,我狠狠地又給了他的肚子一個膝撞。
這些混蛋,不可饒恕!
彈頭給了我回複,他們已經在趕過去的路上了。
我和黃毛先到了位置,一個有些偏僻的村莊,讓我比較發愁的是,到了路口後,要往裏麵走挺長一段路。
要是直接走進去,我擔心彈頭他們過來後找不到,可,距離江白露被帶走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要是再拖延下去,江白露國色天香,真不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事來。
我給彈頭發了一個信息,手機開啟了定位,讓彈頭過來後順著定位找我。
帶著黃毛往村子裏麵走進去。
這個村子的房子都很破舊,一眼看過去都是幾十年的建築物了,還在這裏居住的人不多,一路上靜悄悄,連一條狗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