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前一後遠遠的跟著那名宮女,饒了一些路竟然繞到了宮中的禦花園,遠遠就看見了一個男人從禦花園中冒了出來,一把拉住了這個宮女的手,直接拖到了花叢之中。
此時還在神情恍惚的李仵作,都一下子清醒了三分,男子,宮女,禦花園,天啊擼,這是要搞哪一出?
咽了一口口水:“林公子,他們鑽進花叢幹啥了?我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呢!”
嗬嗬,一個年輕的男子和一個宮女跑到了花叢中,還能幹什麼,總不至於坐在地上數花瓣吧!
就在愣神的功夫,一陣吧嗒吧嗒的親嘴聲已經響了起來,然後伴隨著還有悉悉索索寬衣解帶的聲音。
林堂和李仵作就跟木樁子釘在了遠處,常年遊走在犯案現場的林堂,大概知道了裏麵發生了啥,不要問他為何知道,弟弟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弟弟成熟的早!
李仵作的眼睛有點直,聽著裏麵女子喊著不要啊的聲音,就準備進去。
林堂嚇了一跳,這裏麵怎麼能進去,趕緊一下子攔住了李仵作,聲音小的不能再小的問道:“你想要幹什麼?”
“裏麵女子應該被人強迫了,我要進去把她帶出來!”李仵作眨巴眨巴眼睛,一本正經的說道。
強迫你大爺的,林堂頓時滿腦門黑線,瞅著你也是老大不小的,怎麼就這麼不懂事呢!
沒看見人家是你情我願的進了小花從,你往前湊什麼熱鬧,怎麼這樣沒有眼力勁!
看著李仵作還焦急上了,林堂撇撇嘴:“我說李仵作,你這該不會還是一個雛,你爹李巡撫就沒幫你張羅成親成家的事情!”
說道他爹,李仵作先是沉默,然後突然就惱羞成怒:“這是我的家事,難道林公子也要問,別告訴我說這跟我們這個破案有關係!”
林堂突然就捂住嘴:“剛才我真是無心之言,原來你還真是一個雛,在江都城像你這麼大家室又這麼好,依舊單著的,簡直就是少之又少呢!”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話說裏麵的聲音怎麼越來越奇怪了?”就這麼一會的功夫,裏麵的聲音已經愈發古怪,又是不要不要的,又是快快的,最後還有不要停。
這外麵站著的兩人是徹底的走不動,這還能不能愉快的走路了。
“他們在幹啥,為何一會說要一會又說不要、、、”李仵作繼續發揚自己小白的精神,鍥而不舍的問著。
林堂就差沒給他跪了:“他們啊!他們在進行一場偉大的儀式,正在製造小孩子,話說我們是要去幹什麼的。”
“造小孩子,你別逗我了,話說我爹可是對我說過,我就是風雨來樓邊的河岸上撿來的,小孩子也能造出來,不都是撿來的麼?”李仵作這句話,直接把林堂震得不輕。
看李仵作一本正經,想來李巡撫還真是這樣說過,林堂當下一拍額頭:“李仵作,你老實告訴我,你今年多大了?”
“過了七月,大概十四歲了!”李仵作想都沒想,他的年齡自己還是知道的。
不,我看你不是十四歲的人,你這還是四歲的心理,有你這樣十四歲還承認自己是撿來的,別逗我了好不好!
其實此時林堂是搞不懂李巡撫的兒子,怎麼就去當了仵作,好比自己就是老子是查案子起家,他是子承父業,可是一個仵作跟一個巡撫,頗有點八竿子打不到一邊啊!
話說李寬不是應該教自己兒子治國齊家平天下,但就在剛才,李仵作問出那一係列小白的問題,為何會有種李巡撫就是不管這個孩子的樣子。
也是那個小花叢的人太專注了,所以沒有注意到他們的好事已經被人聽了牆角,還是兩個大燈泡。即便李仵作小白到不行,但是聽到現在也是麵紅耳赤,林堂也是聽得臉上發燙,但是神奇的是,他們都沒有走開。
而且更讓他們驚慌的是,似乎他們還對那個小花叢之中充滿了好奇之意,就像是不去一睹為快就是吃虧一樣。
好在兩人還沒被衝昏了理智,當下還是林堂拽著李仵作,兩人就要離開。
但是大概是站立的時間太長了,李仵作又抱了一堆書卷,腿腳一下子麻了,這一動就是一個趔趄,眼看著就要摔倒,要不是林堂拉了一把,估計就出大事請了。
可是這個也隻是緩解了一下,稍稍拖了一下時間,因為李仵作畢竟是一個小大人,林堂力氣也就那麼大,稍有不慎兩個人就是重重的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