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自己想多了,原本還以為太傅大人找自己來,是有好事來著,不曾想竟是自己的兒子在皇宮中玩火。
皇宮中縱火,重的話,可是要誅滅九族的,而且還被夫子抓了,就是不知道百高帝知不知道這件事情。
柯尚書,衝進了屋子,二話不說就高高的揚起了自己的手掌。
原本柯月還是跪著的,見到自己老子衝進來,而且還要上演全武行,頓時就在地麵上來了一個懶驢打滾,也是自己身法靈活,不然就要被柯尚書打中了。
柯尚書的手揮了一個空,差點就是一個趔趄,頓時氣得頭發都翹起來了:“你這個臭小子給我站住,我保準不打你。”
嗬嗬,柯月滾了幾個滾之後,才不聽自己父親的,讓自己站住然後好動手,他不是傻子,站那裏任你揍!
柯月身子一竄,躲到了太傅大人的身後,不躲著不行啊!也不知道自己老爹在屋外聽到了多少,瞧這個架勢,應該是知道的差不多了,這要是被抓住了,小命不保啊!
“太傅大人你給我做主,我爹有暴力傾向,他要把我打死!”麵對著柯尚書吃人的目光,紈絝柯月,一秒鍾就變成了小綿羊,想方設法的求保護。
太傅大人被柯月晃動著,早上喝的粥差點都被晃出來了:“柯月你不要動,我保證你安然無恙。”
問題還是出在柯尚書身上:“柯尚書,切勿動怒,我們坐下來有話慢慢說,都是朝廷命官,打人可是不對的。”
柯月得意的朝著自己老爹揚了揚脖子,嘿嘿夫子發話了,你不可能連夫子的麵子都不給。
柯尚書氣惱的一甩袖子,對著太傅大人做了一稽:“太傅大人,我的孩子自己清楚,他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棍棒之下出孝子,你不打他他不長記性。”
按照柯尚書的想法,先把柯月吊打一頓,然後祠堂中關押十天半個月,像在皇宮中弄出來明火的事情,保準柯月再也不會幹出來。
夫子們的嘴角頓時就是不停的抽搐著,有這麼一個棍棒教育理念的爹,柯月還能紈絝成這樣,估計應該是經常被打,然後打習慣了。
有外人在場,柯尚書不好拿著家夥追著柯月雞飛狗跳的跑,然後讓柯月繼續跪著:“你有錯,跪著說,不要躲在夫子身後,我同太傅大人保證,今天絕對不會打你。”
柯月一聽不打自己,不情不願的跪在了眾人麵前,柯尚書吸了吸氣,讓自己坐著不要動:“你說吧,為何要在皇宮中縱火?”
柯月瞅了瞅畫癡夫子,先前畫夫子隻說了柯月在提名苑拿著黑鍋燒東西,具體一個什麼過程,除了畫癡夫子,還沒有睡知道。
“其實說來還是跟爹有關的,今天是爺爺的立碑之日,因為在宮中伴讀,去爺爺墳前燒紙是不大可能了,於是我就在宮中走了一個形式,沒想到考慮不周,竟然成了犯錯。”大致的過程,也就是這樣的。
柯尚書坐著的身子一僵,他也是知道今天給亡故的父親立碑,他還準備著下午去墓前祭拜,不曾想柯月竟然也記得這樣的事情,也虧得他爺爺沒有白疼這個孫子。
眼神複雜的看了一下自己兒子:“明明是好心的事情,為何不跟爹說,我可以幫你同太傅大人請假啊!”
畫癡夫子咳嗽了一聲:“柯尚書,貴公子孝順的心思,當真是值得表演的事情,不過他有一件事做的一點也不妥。”
“可是在提名苑弄起明火的事情,若真是這樣,是下官教子不嚴,所謂子不教父之過,下官以後定會好好教育柯月,在宮中縱火的事情,絕不會讓柯月繼續做的。”這一大早上朝,柯尚書還沒去自己爹的墳上,想來等下出宮,必定是要第一時間過去的。
畫癡夫子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說了:“燒紙的事情我們也能理解,畢竟誰家都有過亡故掉的老人,思念親人之舉我們也有過,可是在草紙上麵寫試題,讓自己爺爺來找我們要答案,我們真的是有些接受不來。”
夫子們包括太傅都是老了,老人對於死亡,有著不一樣的忌諱,柯月的這個舉動,都能跟那些紮小草人的舉動有些相似了。
柯尚書差點就從位子上摔下來,直勾勾的瞪向柯月:“逆子,你可與夫子們道歉了。還不趕緊給我磕頭賠罪!”
太傅大人擺了擺手:“尚書大人勿惱,小公子已經一個個給我們道歉了,看在他孝順的份子上,這件事情便到此為止了,但是柯月一定要記得的一條,不能再皇宮之中玩火,不管是出於何種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