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自己的傷勢再也清楚不過了。
他的需要尋覓一個玄氣充沛,靜謐的場所。
見到蘇銘踉蹌的身子,隨時都有可能栽倒在地麵上陷入昏迷,阿依古麗嬌軀一顫,不可思議的看向這個昏迷在牧區的怪人。
仔細一看,這個怪人相當的年輕,和自己年齡相仿。
但,不知道是什麼因素,導致他麵孔迅速的衰老,失去了那股屬於年輕人的活力。
不過,蘇銘身上那股堅毅和驚人的銳氣是不可阻擋的。
盡管此時此刻的蘇銘憔悴到了一個極點,但那股不是尋常人的氣質一覽無餘。
“別這樣,我就是隨便說說,我和阿媽住在一起,你就安心在這裏靜養好了。”阿依古麗急促的阻止道。
別看三木大叔整個人虯髯粗獷,但心思細膩至極。
三木大叔從小就教導阿依古麗要樹立正確的三觀,樂於助人。
隻不過,剛才蘇銘那句話有點刺耳,似乎根本沒把自己當外人,才導致了阿依古麗心中有點小氣憤。
畢竟,要是誰救了一個白眼狼,誰心裏都不好受。
但,見到這個怪人執意要走,阿依古麗急了。
這要是被父親知道,回來還不把自己給罵死。
再說了,草原夜色可是相當陰冷的,這種大冷的天,這個虛弱的家夥出去還不凍死啊!
“沒...沒事,我扛得住!”蘇銘緊咬牙根,目光堅定的低語道。
身為堂堂七尺男兒,自己絕對不能霸占女孩子的閨房。
蘇銘從小就明白,一個女孩子的閨房一向都是很排斥陌生男子的進入,更何況是自己這種恕不相識的家夥。
“快,躺回去。”阿依古麗真的急了,她連忙上前攙扶蘇銘的臂膀。
“呃!”蘇銘整個大腦都陷入了昏暗,一個踉蹌身軀劃落下去,好死不死的指尖扣住了阿依古麗的旗袍。
“呼啦”一聲,一百多斤的慣性墜落,直接帶走了阿依古麗身軀上的旗袍。
“啊!”一聲尖銳的聲音響徹天際。
隨即,阿依古麗如同受驚之兔滿臉驚恐的護住了自己敏感的部位。
蘇銘帶走了她的旗袍,讓她春光乍現。
她剛剛沐浴,隻穿著一件厚厚的旗袍,連內衣都沒穿。
一時間,阿依古麗臉色紅到了極點。
她怎麼都沒料到,蘇銘竟然扣住了旗袍,讓她春光乍現。
氣氛,似乎在這一刻旖旎了起來。
“噗嗤!”
原本蘇銘就虛弱到了極點,強行走動,沒幾步蘇銘就扛不住了,體內更是一陣翻騰,他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你怎麼了?你還好嗎?”阿依古麗見到蘇銘噴血,嬌軀顫動,整個人都嚇壞了。
她顧不得撿起旗袍披在身上,連忙攙扶蘇銘往床榻上拖。
“唔!”蘇銘氣血翻騰,在阿依古麗的攙扶下,他勉強的支撐著身子沒有目的的朝著前方走去。
這一刻,蘇銘真的是虛弱到了極點,意識都在渙散。
即將抵達床榻,蘇銘再也支撐不住,陷入了昏迷。
一百四十斤的身軀猛然向前撲倒,阿依古麗始料未及,被蘇銘壓在了身下,蒼白的嘴唇狠狠地印在了柔滑的花唇之下。
感受著兩隻冰冷的雙手還放在了傲嬌部位,阿依古麗整個人都呆滯了。
“阿依古麗,老爹回來了,告訴一個好消息,阿童木家中的阿花生了,生了六隻小藏獒,可愛極了。”三木大叔笑吟吟的走了進來。
“咣當!”剛剛打開帷帳,三木大叔就看見女兒阿依古麗被古怪男子壓在身下,三木大叔雙眼一黑,一個踉蹌栽倒在地麵上,滿臉驚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