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誰都是爹媽生養的。
這群人徹底激怒了蘇銘的體內潛藏的怒火。
對日韓混血的藥神樸智賢可以沒有絲毫風度,一個字,那就是幹!
但,對待自己的同胞,蘇銘真的是將自己的脾氣降低到了極點。
不曾料到,這群地痞流氓還蹬鼻子上臉,一副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桀驁姿態。
還就算是縣長的兒子都照打不誤,真是好生囂張。
“嗷!”
胡三一個踉蹌栽倒在地麵上,他隻感覺自己的鼻梁都炸裂了。
他抿了一下,隻見手上都是血。
“小崽子,你他麼真有種,敢動我胡三,龍哥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胡三吃痛嗷嗚的大叫道。
蘇銘戲謔的蹲下身子,打量著胡三:“什麼?你在說一遍!”
“媽的,小子你敢戲弄我?等著死吧!”胡三目眥欲裂的再次嘶吼。
“啪!”
蘇銘反手就是一個耳光,沒有絲毫保留餘力,直接打的胡三眼冒金星。
“弄死我?有種再說一遍!”蘇銘眸子逐漸陰冷了下來。
“小子,老子問候你祖宗!”胡三惱羞成怒嘶吼道。
“啪!”
蘇銘反手又是一巴掌,響亮極了。
“再說一遍!”蘇銘再次說道。
“老子問候你全家女性!”胡三意若癲狂的憤怒咆哮。
“問候我全家女性?”蘇銘一把抓住了胡三的頭發,狠狠地朝著地麵上摔去。
“咣!”
胡三的麵龐狠狠地與地麵上來了一個親吻,瞬間胡三隻感覺一股痛徹心扉的感覺痛徹骨髓。
“小子,不...不要亂來,我錯了,我錯了!”
“錯了是吧?”蘇銘已經動了殺意,根本不會留手。
感受著盎然的殺意,胡三徹底怕了,他惶恐的嘶吼道:“小子,得饒人處且饒人啊!你敢對我下黑手,毒龍老大是不會放過你的。”
蘇銘寒聲道:“像你這種畜生也知道得饒人處且饒人?剛才你欺辱人家母子的時候怎麼沒想到啊!不會放過我?好啊!來啊!”
蘇銘義憤填膺,抓著胡三的腦袋就往石頭上很撞。
石頭很尖,瞬間胡三的麵部就血肉模糊。
“嗷!我錯了,饒命啊!”胡三寒毛直豎的驚悚吼叫道。
“錯了就能解決問題了?”蘇銘很攥著胡三的頭發,如同攥著小雞仔一般狠狠地摔了十幾下,才不甘心的將胡三如同死狗一般的扔在了地麵上。
仔細一看,胡三麵龐已經千瘡百孔,血肉模糊,到處都是爛肉和白骨,場麵一度驚悚。
“嗷嗚!”胡三嘴角溢出鮮血,低微的呻吟,垂危在死亡的邊緣。
若不是還有虛弱的呻吟,恐怕不知道的還以為胡三已經死了。
“咕嘟!”
那些從地麵上爬起來的小弟見到這一幕,無不艱難的咽了一口吐沫,肝膽欲裂。
見過狠人,沒見過這麼狠得家夥。
“打死他,打死這個畜生,曉琳家的煤氣罐就是他點燃的,一家四口死了三個,小靜怡全身燒傷,恐怕一輩子都癱瘓了。”一個婦女聲嘶力竭的吼道。
若不是這裏是蘇銘的家鄉,蘇銘真不介意宰了這個畜生。
蘇銘目光掃向那些混混,這些混混無不渾身一個激靈,嚇得雙腿都在打顫。
“老伯,沒事了,這件事我會處理的。”蘇銘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