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青年姿態驕狂,臉上掛著一抹濃濃的傲然,根本不將整個韓國放在眼中。
似乎,一旦神色一怒,便伏屍百萬,血流漂櫓。
一股極為自負的王霸之氣從蘇銘體內全麵爆發。
李淵感受著一股恐怖的氣場從蘇銘身上爆發出來,心中震撼中感慨萬千。
這樣的時代巨擘,真可謂是霸道至極,手握日月摘星辰,世界再無這般人。
被妖邪的青年按住精致的下顎,蘇靈珊微微失神,美眸激蕩出一抹漣漪,臉色浮現出一抹迷離。
或許,隻有這樣的絕代風華的男子才能夠俘獲自己的芳心吧!
“夜郎自大的小子,我們大韓鍾靈毓秀,孕育出無數的天子驕子,就憑你這三腳貓的功夫算得了什麼?”被踢爆命根子的樸智賢強忍住痛意,滿臉憎恨的冷笑道。
“我他麼讓你說話了嗎?”被打斷思緒,蘇銘極為暴戾的一腳狠狠地踢在了樸智賢的小腹上。
被封住丹田,樸智賢根本調動不起來絲毫的玄氣。
他避無可避,被蘇銘一腳踢在了牆麵上。
“噗嗤!”
狂暴的玄氣重擊著樸智賢的體內筋脈,噴出一口老血。
“樸老濕,你我之間也算是老熟人了,說說吧!關於華夏收購悅詩風吟股權的事情你有沒有插手?”蘇銘攥著樸智賢的頭顱滿臉獰笑。
這次,蘇銘前往韓國可不隻是簡單的和談而來的。
大明珠寶行與港澳李家的羞辱是必須要償還的,殺了他們的人手,這個仇是需要用鮮血來償還的。
淪落到如今的境地,男人的象征都沒了,這令樸智賢徹底豁出去了,他神色猙獰的冷笑道:“沒錯!關於華夏兩大集團的控股事件有我的意思,同時,你們的人也是我下達命令殺得。實話告訴你,小子,你親自抵達首爾的事情三星集團和樂天集團很快就會知曉,到時候讓你插翅難逃。”
“是嗎?承認就好,你我做不成朋友我很遺憾,相識一場,我會給一個痛快的。”蘇銘臉上閃現一抹寒芒,瘋狂的殺意洶湧而出。
蘇銘一腳踢在了地麵上的一支手槍踢到了李淵麵前。
李淵神色一變,錯愕道:“蘇先生,您這是?”
蘇銘盯著李淵嗤笑道:“別在我麵前裝瘋賣傻,來之前我已經答應李老將為你二哥報仇,凶手已經死了一個,這個就交給你。”
李淵一怔,隨即倒吸了一口冷氣撿起來地麵上的手槍,臉色陰沉的對準了癱瘓在地麵上狼狽不堪的樸智賢。
盯著冰冷的槍口,樸智賢知道自己離死已經不遠了。
李淵表情憎惡,無論如何,李靖終究是李家的血脈,是李淵的親二哥,這個血海深仇,他必須要親手報。
樸智賢淒然的獰笑道:“小子,不要猶豫!開槍啊!你的靈魂是在顫抖嗎?畏懼了嗎?殺了我,你知道後果嗎?隻要我親自死在你的手上,你將被我成千上萬的弟子追殺,不死不休。”
垂死掙紮的樸智賢狠厲的臉色如同一頭受傷的餓虎,盡管狀態微妙,但依舊風華猶在。
李淵上膛,聞言,臉色陰沉遲疑了下來,額頭上忍不住升騰出一陣陣冷汗。
他在韓國發展多年,自然知道樸智賢在韓國境內的威懾力。
拜在樸智賢門下的非富即貴,無論是韓國各大財閥還是政治關係網都跟樸智賢有著藕斷絲連的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