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滿臉譏諷的搖了搖頭。
顯而易見,這個口中一個小赤佬一個小赤佬的美婦是個刁婦。
麵對這樣的女人,蘇銘也懶得跟她計較那麼多。
“我不跟你廢話,我也不管你們家庭背景如何,既然你是這叼毛的母親,應該對你的紈絝兒子很了解,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給我道歉,給我女伴道歉,這件事也就了了,否則,後果自負。”蘇銘沒好氣的雙手抱在懷中極為不爽的打量著麵前的美婦。
此話一出,韓翠萍整個人都氣炸了。
他兒子被揍了,麵前這小子卻毫發無損,要讓他們道歉,沒門!
就算是這件事是他兒子錯了,那也是對的。
她知道她兒子是什麼貨色,但家庭的優越感令韓翠萍自認為自己一方是沒錯的。
不是她不講理,而是蘇銘的態度令她極為的氣憤。
人活著就是爭一口氣,韓翠萍堂堂一個準海軍少將,怎麼可能會低三下四的對著一個毛頭小子卑躬屈膝的道歉?
值得一提的是,韓翠萍的父親曾任職華夏海軍中將,是華夏海軍最早一批的開拓者。
退役之後,那些位高權重的海軍巨頭見到她父親都要畢恭畢敬的。
她韓翠萍能夠四十多歲爬到準海軍少將的程度,跟她父親是擺脫不了關係的。
若不是她父親,恐怕韓翠萍連個少校軍銜都弄不到。
她自身都是世家子弟,心存傲氣,更不要說有人欺負她兒子了。
“小赤佬,身為你的長輩,我警告你一句,有些人終究不是你能夠招惹起的,不要引火燒身。”韓翠萍深深吸了一口氣,上身波濤起伏,臉色難看到了極致,顯然已經達到了她的底線。
畢竟,這個場合聚集了豫省各行各業的巨擘人物。
甚至,這個酒宴邀請的還是其他省份的知名人物。
她身為華夏海軍準少將,不少的上層人物都是對她有過碰麵,就算是沒有碰麵,也多少有些耳聞。
在華夏這個大圈子裏麵,不少人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
那些人招惹得起,那些人招惹不起,他們自然心中有數。
若不然,觸碰了不該觸碰的利益圈子,隨之而來的就是毀滅性的碾壓。
這樣的事情太多了,不計其數紅極一時的人物或者企業在巔峰時代以雷霆萬鈞的速度名聲破裂,隨之倒塌。
而且,最重要的是,韓翠萍的丈夫是華夏的一個大人物,直接牽扯到國內的那些企業。
隻要得罪了他們,若沒有大的背景,隨時可以碾壓。
“有這麼一個牛氣的母親,兒子不想囂張跋扈都難啊!我敬你為長輩,所以你現在才能完好無損的站著,若不然,我早就抽你了。同樣的,剛才你說的那句話,我完整的返還給你,沒錯,是這樣,有些人終究不是你能夠招惹得起的。”蘇銘的聲音很冰冷,宛若二月份的風雪,寒意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