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算計,目前還沒有人是我藍琳的對手。”
“誒,你是怎麼給星辰下藥的?”
“直接下水裏,從收到你的暗號的時候就下了。”
明梓掩著嘴笑了笑,咬著唇點了點頭。
“你還笑,我堂堂一特工,去給你幹這種事兒――”
“你那不也是順帶嗎?你藍琳做事向來都是‘有買有贈’”。
“還是你了解我。”
看著兩位家長一直在那兒咬耳朵,星辰覺得特別不好意思,因為她覺得她們肯定知道了剛發生的事情。
其實她也有些懊惱,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是燥熱難耐的厲害,所以一碰到明軒的唇她就沒收住,大概是這礦洞裏比較悶熱的緣故吧,她心裏這樣安慰自己。
“宸軒,我――”邵蘭博已經捏著宸軒的手不對勁好一會兒了。
“你怎麼了?”宸軒低聲問一句。
“你不覺得很熱嗎?非同尋常的那種。”邵蘭博的手一直在抖,整個人都依在了宸軒身上。
“他娘的誰幹的,讓我查出來,我弄死他。”宸軒低頭看一眼依在他肩膀上滿臉通紅的人,他為了做雙麵間諜,涉獵過很多“歪門邪道”,他一眼就知道邵蘭博是被下了藥了,於是低低的從牙縫裏蹦出幾個字,然後涼涼地說了句:“藍姨,接下來你帶隊,繼續前行,我們過會兒趕上。”說完便扶著邵蘭博說:“肚子疼咋不早說。”
明梓斜一眼耳根發紅的邵蘭博,麵皮抽的厲害,心下嘀咕:這特情處果然各個兒心狠手辣,就連對自己的兒子下手也是毫不留情。
“你加了多少劑量?”他們走出百米之後明梓還是忍不住上前問藍琳。
“手抖了,沒小心加多了。”藍琳吐一口煙圈,說的風輕雲淡。
“手抖?”明梓抽著麵皮,有些想罵人。
“就算你想讓你兒子做攻,也不能――”
“那不明擺著嗎?我不用多此一舉。”
“你兒子才是被壓的那個。”
“你兒子!”
“你倆你兒子我兒子的說什麼呢?”哲宇皺著眉頭問。
“沒什麼,隨便說說。”兩個人一句話蒙混過關。
……
宸軒將邵蘭博扶到一處隱蔽之處才停下來,有些擔心道:“怎麼辦?這放血或者紮針什麼的管用嗎?”
邵蘭博雙眼迷蒙地看著一臉不知所措的宸軒,輕笑一聲說:“傻瓜,這又不是中毒,放血幹什麼呀?”
“不會真如書上所說,隻有那個才可以解吧?”向來冷靜的他真的有些慌了,他拉著邵蘭博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臉上,咬了咬唇,補充道:“我知道你有潔癖,可是這裏也就這條件,我――我給你上,身體最重要是吧?”
“看你這傻樣!”邵蘭博用拇指劃著宸軒的臉頰,眼神中有些寵溺,呼吸比以前更加紊亂。
“蘭博,你不要再忍了,額角的青筋都爆出來了。”宸軒急得差點要哭了。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
“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我們有重要的任務,以我現在的狀況,完事兒了你肯定得進醫院。寶貝兒,你用手幫我吧!”
“我――”
“快,在我還有一點理智之前。”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