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華子明天要來,他們不是應該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嗎?”
“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
“我覺得一定有問題,但是不管怎麼樣,今晚必須給我找到九角閣樓。”
“少佐,那個八號真的沒有帶在身上嗎?”
“你傻呀?八號是地下黨的人,以特情處的作風,怎麼可能真的讓他碰那東西。我問過了,他們隻是給他吃好的喝好的,還派了一大幫人,美其名曰保護,其實就是監視。要不是八號偷偷跑出來在街上溜達,我們哪有機會抓到他。”
“屬下打聽過了,九角閣樓確實失蹤了。”
“特情處的一慣作風,不管怎麼樣,我們必須得到鑰匙,然後將那批文物帶到我們的國家去。”
“美代子少佐,你不是喜歡那個中國男人嗎?”
“連他一起帶走。”
“喔!那我讓兄弟們行動。”
“嗯,小心點。”
隨著聲音的消失,一個瘦長的身影騰上屋頂,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暗夜裏。
第二天一早,隨著一聲尖叫聲響徹了整個國安局的大樓,接著便是接二連三的警車使進了國安局的院子。院門口拉了長長的警戒線,大批的警察帶著獵犬到處搜尋著,門外擠了熙熙攘攘的人。大家都在爭相討論著。
“出什麼事情了?”
“好像是發生了命案。”
“又發生了命案,不是前不久國安局局長才被暗殺嗎?怎麼又發生命案了?”
“誰知道呢?堂堂國安局接連發生這種事情,我們老百姓的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可不是嗎?”
“不好意思,麻煩讓一下。”周光年撥開人群,護著董澤瀚擠了進來。
沒走兩步卻被媒體團團圍住,各種狂轟濫炸。
“不好意思,我們會很快查明真想,給大家一個交代的。不好意思,麻煩讓一下。”周光年帶著幾個兄弟組成人牆,護著董澤瀚跨過了警戒線。
董澤瀚低聲對著周光年說了句:“周叔,謝謝!”
“我是為了我們警局的形象。”周光年瞪一眼董澤瀚,嘴硬道。
董澤瀚不覺輕笑一聲道:“我本來不屬於這個係統,是周叔一直帶著我,也算是我半個師父,周叔的脾氣我還不了解嗎?”
“抓緊破案。”周光年說著遞給董澤瀚一雙手套。
董澤瀚接過來戴上,然後抬頭看了看樓頂的位置,幾秒便說:“給我一隻警犬。”
“你幹嘛?”鹿海城低聲問。
“我覺得樓頂會有線索。”董澤瀚若有所思道。
“帶著警犬上樓頂。”白浩天抬手遮了遮太陽,望一眼大概在三樓橫過的電線。
“白探長,請!”董澤瀚讚賞道。
“行了,跟我客氣什麼,這是我的調令,您收好,從今往後我們就是搭檔了。”白浩天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張紙,遞給董澤瀚。
“真不知道是緝私局的手快,還是特情處早有預謀。”董澤瀚將調令收了起來,拍了拍白浩天的肩膀,示意上樓。
“二者都有,不過我白浩天不可能讓任何案子一幫派尋仇結案,希望大師兄也能做到公正無私。”
“恐怕得讓十師弟失望了,我是和我爹一樣的草包。”董澤瀚笑著說。
“但我不是美代子呀。”白浩天聳了聳肩。
“嗬,一個好的助手確實很重要。”董澤瀚點頭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