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孫兒知道。”
“兒子,宛如是難得的好姑娘,你費盡心思將她娶進門,爹爹知道這必然有你的道理,可是你答應過爹爹的話是否算數呢?”柴老爺發話了。
“爹爹,您還很年輕呢,接手柴家的事情以後再說,如果在沒有什麼事的話,孩兒先告退了。”說著竟然拉著宛如要離開。
望著兒子和兒媳婦兒出門的背影,柴老爺猛地咳嗽起來,他吃力地拿出了手絹捂著嘴咳起來,稍緩和,他拿下手絹,赫然斑斑的血跡。
老太太長長的歎了口氣,有些東西朦朧了她蒼老的瞳孔,良久她拄著拐杖起身,腳步蹣跚的出了門,站在門口喊道:“孫兒,你回來,奶奶有要事交代。”
柴少煌在這個家隻聽他奶奶的話,於是很不情願地回頭說:“奶奶,又怎麼了?”
“你先進來。”
柴少煌閃了閃深邃魅惑的眸子,撓了撓腮幫拉著宛如進了門。抬頭頃刻發現老頭子的臉色難看的厲害。他猛地放開了宛如的手,衝過去問道:“爹爹,怎麼了?”
老爺子慌忙搖了搖手道:“沒事,爹沒事。”
柴少煌轉向奶奶道:“奶奶,我爹爹他怎麼了?”
老太太擦了擦淚道:“孫兒,你爹爹他剩下的日子不多了。”
頃刻如五雷轟頂,耳朵裏麵嗡嗡直向,氣結的厲害,這是柴少煌當時的感受。他魅惑的眸子整個充滿了陰霾,良久幾顆晶瑩的東西滾落了下來,接著他如獅子般地大吼了一聲道:“柴子華,你行啊。啊,你什麼都瞞著我,你再撐著呀,為什麼要告訴我?”
“孩子,我知道因為你媽媽的事情一直恨我,其實——”
“夠了,你不是不想告訴我嗎,那就永遠別告訴我,等你死了,好讓我歉疚一輩子不就達到你的目的了嗎?”柴少煌說著淚如雨滴般滾落下來,魅惑的眸子甚是動人心弦,這是宛如第一次見男人哭,哭得那麼揪心,而且那個人是她的丈夫。她粉嫩的小手輕輕地拉了拉他,柔聲道:“少煌,不要對爹爹發脾氣了,我知道在你心裏是很愛爹爹的。”
“滾,你懂什麼?”柴少煌不知怎麼的忽然對宛如發起脾氣來,這胳膊一甩,宛如由於毫無防備,一個踉蹌重重的摔向地麵,就在那麼一瞬間柴少卿飛快的接住了她,他們弟兄顯然是兩種性格,不過長得還挺像,恍惚間宛如還以為是柴少煌。還好柴少卿輕聲道:“嫂子,沒事吧?”
“沒事,謝謝!”宛如不好意思的道。可是這些舉動使某的人的臉變得鐵青。柴少卿是精明的人,他聳了聳肩戲謔道:“哥,你不是常常罵爹爹不能給女人發脾氣嗎,你現在這樣對嫂子算什麼?周楠都走了這麼多年了,你也跟咱爹鬧了這麼多年了,該停了。”
“住嘴,不許直呼媽媽的名諱。家裏的事我會接手,管家馬上找喬醫生過來給爹爹看病。”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將宛如丟在大廳裏,宛如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好孤寂,這個男人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呢?她看不懂。
柴少卿走了過來輕輕的推了推她道:“嫂子,你先回去吧,這裏交給我。”
“好,謝謝!”
宛如默默地回到了屋中,他在圓桌邊坐著見她進來,沒有說話,也仿佛沒有看見。她是楊宛如,有名的楊女俠,可是在他這裏,她竟然有點怕起他來。她低頭玩著衣角,不敢開口。
“過來!”他聲音陰森直至。
她默默地走到他跟前。
“坐下。”
她默默地坐下。頃刻她的下頜被掐的生疼,他猛地捏起她的下巴,仿佛在賞玩一具古玩,良久,他竟然笑了,鬼曉得他在笑什麼?宛如心裏這樣想。
隻見柴少煌閃著魅惑的眸子道:“妖媚的主,怎麼沒跟我那個帥氣體貼的弟弟去偷情,來我這裏做什麼?”
這句話一出,宛如直接氣結,良久她忍不住“噗嗤”笑了一聲。
他一抬魅眉道:“笑什麼?”
“少煌,你在吃醋?”
“沒有。”他說著趕緊閃躲開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