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琴從未聽到過,男人也能發出如此豪邁的聲音,甚至,比女人過之而無不及。
這個聲音,讓正在使勁往褲子裏塞小枕頭的夏景甜聽了,露出欣慰的笑容,這才是像男人嘛。不過還不夠,還有待開發。
塞好小枕頭的夏景甜,“扭扭捏捏”的從房間裏走出來,對剛隨著熱絡討論的一群人出來的堯森問道。
“我都等了好久了,還要不要行刑?”
堯森溫潤的眼睛望著夏景甜,柔聲道:“不用了,你提出好的建議,被采納,為功,功過相抵,責罰免了。”
靠,鬧哪樣?早知道,不用挨打,我費這麼大勁幹什麼,褲子裏的這個枕頭,撐得褲子都快破了。
但即便這樣,夏景甜還沒忘了朝堯琴驕傲的一撇。看著堯琴那怒發衝冠又無計可施的模樣,就是一個字,爽。
於是,夏景甜傲嬌的轉過身,一扭一扭的向屋裏走去。
堯森詫異的眼神不由的望向夏景甜被上衣罩著的下半身。霎時,堯森迅速向後轉身,頭仰向天,爆笑出聲。
鬧哪樣?不過就是墊了一個枕頭而已,看出來就看出來唄,至於笑成個這樣。
想到這裏的夏景甜,加緊步伐一扭一扭的迅速閃回屋裏。
夏景甜隨著發誓要保衛家園的一眾鬥誌昂揚的男人到達雍州邊境,他們的糧庫時,已是兩天之後。
堯森望著被洗劫一空的偌大的糧庫,沉默不語,但皺緊的眉頭和緊握的拳頭,讓所有人都知道,現在他們的公子很生氣。
夏景甜在向邊境走來的一路上,看到了慘不忍睹的現象,由於,現在這個時節,舊的糧食已經吃完,但新的糧食不過剛剛長出嫩芽,本來就糧食匱乏的老百姓,被外族人強搶豪奪之後,處境更是雪上加霜。雖說,皇宮在這裏駐紮了大批官兵,但也未見成效。
所以。路邊賣孩子的比比皆是,尤以男孩居多。賣不出去的愁眉苦臉,賣出去的也是抱頭痛哭。
買孩子的也大多都不是什麼正經途道,一般老百姓能養起自己的孩子,已經實屬不易了,哪裏有多餘的糧食,來給別人吃,所以,一般買孩子的不是小倌館裏的,便是買去做男寵的,這些孩子大多都沒什麼好結果。
賣孩子的老百姓也知道,這個孩子隻要賣出去,從此便相當於天人永隔了,但還是沒有辦法。如果不賣,天人永隔的將是一大家子。
夏景甜走到堯森身邊,輕輕抓住他緊握的拳頭,慢慢的將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像在村民家那樣,玩弄著堯森的每一根漂亮的手指。
“別人能搶走我們的,難道,我們就任由他搶去?”
夏景甜輕輕說道。
“堯琴,去查查,她們將我們的糧食放在了哪?剛剛兩天,她們弄不走這麼多糧食。”
堯琴領命而去。
夏景甜與堯森相視而笑。
忽然,夏景甜又想到了一個問題,人家一下子抬不走那麼多糧食,自己這肯定也一下子抬不回來,自己這邊人數少,隻適合打閃戰,也就是速戰速決。在敵人的援兵還未到來之際,迅速銷聲匿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