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夏景甜結結巴巴,想不出來怎麼回答小寶的問題,她忘了,這裏是母係社會。對於從沒有接觸過父係社會的小寶來說,當然難以理解了。
夏景甜一時想不到什麼合理的解釋。正焦頭爛額時,手不小心碰倒了一個東西,發出叮一聲的聲音,夏景甜下意識的向聲音的方向看去。
忽然,她的心砰砰的狂跳了起來。
那是一個銀白色非常亮的東西,如果,她沒看錯的話,外觀好像不鏽鋼?她輕輕蹲下來,伸出顫抖的手將那個小東西撿起來,她左左右右上上下下裏裏外外看了N遍,最後,難掩激動的問身邊密切關注她,但臉色卻無動於衷的族長。
“這個東西是從哪來的?能告訴我嗎?”
“哦,這個啊,前段時間從外邊撿回來的,不知道它是什麼東西,有什麼用,但是覺得比較稀罕就留這裏,當一個把玩的東西了。”族長不在意的說道。
夏景甜長出一口氣,按捺下快速跳動的心髒盡量使自己的語氣平穩:“那麼請問族長,這個東西是從哪撿的?”
“你好像對這個很感興趣?你認識這個東西?”在夏景甜的眼中,族長總是這樣,每次都在最關鍵的時候,表現的不溫不火,總是在考驗她的脾氣。
不,是可忍孰不可忍,還有句話叫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夏景甜猛的往前跨了一大步,雙手揪住族長的的領口,咬牙切齒的對族長吼道:“你他媽的能不能不在節骨眼上耍性子。快說這個東西是從哪撿的?這對我很重要!”
族長黑黑的眼珠盯著她,沒開口說一句話。二人就這樣相互對峙,誰都不肯先低頭。
小寶很著急,想上前去,但被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白胡子老頭,拖到了一邊。並用手捂住了小寶的嘴。
夏景甜和族長依然對峙著,最終夏景甜敗下陣來:“你是故意讓我看到它的。我來的時候,這床上什麼都沒有。”
“而你不恰巧也認識嗎?想來,我還是做對了。”族長胸有成竹的看著夏景甜,並微微的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夏景甜鬆開族長的衣領,踉蹌的倒退兩步,跌坐在床上,雙眼從毫無焦距的遠處調整回來,看著手中的東西。悠悠開口:“它是一顆螺栓,是一個不鏽鋼做的螺栓,這種螺栓一般用在固定一個東西,一個能夠支撐物體的東西,比如椅子。”
夏景甜指著旁邊的木椅說道。
族長沒有問,木椅為什麼要用螺栓來固定,這類的問題,是的,族長 什麼都沒問,隻是,靜靜的看著神色恍惚的夏景甜,如果仔細觀察,還能看到他眼中的晶瑩之光,但夏景甜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心思去觀摩別人了,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這個地方曾經有現代文明的跡象,這已經是顯而易見的了,那麼這些現代文明的是一直就有,還是那個叫做真君的人帶來的?
如果是曾經擁有,那麼這個地方到底是什麼地方?這個地方是處在古代還是未來?或者說它就是在現代,就是在地球,這裏就是一個實驗室而已,而自己和眼前的這些人,也不過就是一群小白鼠而已。就像電影《饑餓遊戲》,就像電影。。。。。
不,不,不,不會這樣的,自己穿越了,而不是被人迷倒扔這了,不不不。
從床上噌的一下站起來的夏景甜,又再次跌坐回床上。
如果是真君帶來的,那麼他還帶來了什麼,他改變了這裏什麼?
夏景甜閉上眼,仰起頭,所有的謎團在腦子裏仿佛繞了一團麻,將她用力的纏繞住。她無奈的搖了搖頭。
睜開眼看著族長:“你是從哪撿到的?”
族長並沒有回答,而是怔怔看著夏景甜:“你還有一個口信沒有告訴我。”
“什麼?”夏景甜不解的看著族長。
“口信”族長的這兩個字說的擲地有聲,他嚴肅的一眨不眨的盯著夏景甜。
夏景甜望著族長好笑的嗤了一聲:“我都不認識你是誰?我想我認識的人,也不會認識你這種人,怎麼會有人給你稍口信。”由於夏景甜有太多的心裏壓力,她已經開始口不擇言了。
小寶的眉頭皺了起來。
族長皺著眉堅持的望著她:“你好好想想。來之前,到底有沒有人,讓你稍口信。”
“哈哈哈哈,你知道我是從哪來的?我怎麼會認識能給你捎口信的人,我都說了沒有,你隻要告訴我,這個東西是從哪撿的就好,幹嘛那麼羅裏吧嗦。”夏景甜吼了出來。
她的心情已經負荷到了最大的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