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是七皇子的侍女。白天自然是要去工作了。”夏景甜的語氣裏充斥著滿滿的無奈。
“侍女?”堯森皺眉,神情嚴肅的沉默了一會,“我帶你走,我們不在這受這鳥氣。”
“走?往哪走?我家鄉曾經有句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們能往哪去?”
“哈哈哈哈,你當她有多厲害,不過是紙老虎而已,現在不想硬拚,是因為在乎弟兄們,想等到時機更成熟一些,但她若敢動我的女人,我就是傾其所有,也要與她抗爭。”堯森不在意的宣誓,讓夏景甜的心暖暖的。
她輕輕的溫順的靠進堯森懷裏:“其實,七皇子對我很好,我並沒有受到什麼不好的待遇,我心情低落是因為我發現了一些不正常的事情,我自己的原因。”
“我知道,我今天聽陸熙說了。”堯森的語氣沒有任何起伏,就好像在談論今天的天氣這樣無聊的話題一般。這一點,讓夏景甜稍微忐忑的心情放鬆了下來。
“你會不會覺得我就是一個妖精?”夏景甜雖然知道答案,還是故意撒嬌似的等待堯森說出自己愛聽的言語。
果然,“你確實是妖精,”夏景甜猛然慍怒的盯著眼前這張放大的臉“是迷倒我的小妖精。”堯森看著夏景甜的表情由慍怒慢慢轉向緩和,漸漸的想要忍住卻怎麼也忍不住的笑意爬上臉,並發揚光大,直至再也忍不住的咯咯笑出聲來,不由的也開心的跟著笑起來。
這或許就是戀人間的無聊到要死,又最能激發荷爾蒙爆發的舉動吧。
“你去找陸熙。。。。。。。”想起陸熙夏景甜的心情霎時又低落下來。
“他晚點會過來。”
夏景甜猛然驚訝的看著堯森,他昨天很生氣啊,那他過來是不是要,找我秋後算賬。
堯森似乎知道夏景甜想的是什麼。“其實,他不是不信你,而是一時間接受不了,他從小接受皇家教育,忽然有一天有人告訴他,你之前所有的觀點都是錯誤的,你想他會怎樣?我今天早上去找他,能看的出來,他是信你的。“
“沒錯,”堯森的話剛落,陸熙的聲音就從門口傳來了。
夏景甜忙從堯森懷裏鑽出,看著邁著穩健步伐走進來的陸熙。
陸熙的臉上是從容的表情,淡淡的看著夏景甜,“既然讓我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你就要負責將它全部說出來,就在今晚,我要你毫無保留的都告訴我,不要有任何隱瞞。”
夏景甜從未見過如此認真的陸熙,如此嚴肅的陸熙,如此霸氣的陸熙。
“好,我會傾囊告之。”夏景甜也鄭重的點頭,“不過,可能待會靈兒會來告訴我真君的事情。”
“這樣啊,我們先躲起來,最好不要讓她知道,她。。。。。。”陸熙沒有將後麵的話說出來,但夏景甜也能猜到,陸熙是想說,靈兒是女權派的。也是保守派的,又是下一屆女皇,畢竟現在做的所有事情都是跟皇家的權利格格不入的。當然不能讓靈兒知道了。
“在這之前,我想問你一件事情。”夏景甜認真的看著陸熙,“你知不知道關於奴族的事情?”
陸熙的眉頭微皺了一下,徑自走到床邊坐下,並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淺酌了一口,“奴族是一個很可憐的族群,史書記載,最早的時候,他們的祖先和女神一起帶著百姓在這裏開疆擴土,是皇家的赫赫功臣,但是在真君那個年代,他們被真君同化,反叛皇家,被打敗後,皇家為了給他們一族保留一點血脈,也為了警醒後人,當年留下了10歲以下的孩子,並世世代代額頭刻上奴字,好讓他們永遠不能忘了自己的祖先曾經做過什麼錯事,他們可以說,是生活在皇宮最底層的人。“
夏景甜的雙拳緊握,不停的顫抖著,她想起了了那顆不鏽鋼的螺栓。和小寶緊握的那個硬邦邦的黑麥窩頭。
“當年成年人全都殺了?隻留下了十歲以下的孩子?”夏景甜的這句話不僅是問陸熙,也是自己在確定在感慨。
陸熙沒有說話,他也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如果按照夏景甜所說的判斷下來的話,當年真君才是正確的,那麼奴族就真的是太可憐了,他沒敢告訴夏景甜,在奴族通常長的好看點的,無論男女都有可能被早早糟蹋,沒有人會為他們伸張正義,大家都認為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們就猶如豬狗,甚至還不如豬狗,如果,當年他們才是正義的一方,那麼。。。。。。